於海棠正要往前走,許大茂從牆角冒了出來。

“嗨,於大廠花,一個人呀?”許大茂舔著一張馬臉問。

於海棠這個人向來來者不拒,看到許大茂也一樣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美女嗎,證明自己魅力大,都喜歡男人圍著自己轉。

看了一眼許大茂,也沒太驚訝,就回了一句“是啊,剛從傻柱家出來。”

許大茂接著話茬往下說:“要我說啊,你就不該來找傻柱,他這人啊,特傻,你來了,也不說把你送回去,這大晚上的一個姑娘家安全嗎?”

該說不說,他這話還真說到了於海棠的心坎上。

“就是啊,還是你人好。”

一句話誇的許大茂的嘴角裂開了45度,高興的不得了“你這話說的,嗬嗬,我跟你說,你真不應該來找何雨柱,他一個大老粗哪裏能配得上你個廠花啊,這簡直是鮮花插在牛糞上。

還有啊,我跟你說,他這人可不簡單,跟我們院裏那寡婦,兩人一個屋裏,來來回回都好多次了。”

“你這話是真的嗎?”於海棠驚奇的問,剛才在傻柱家裏,她就察覺秦淮如跟傻柱關係不簡單了。

現在許大茂這樣一說,她更加堅信了自己剛才所看到的。

“可不真的嗎?你可千萬不能跟他,忒虧,你跟我唄!我一定不會讓你吃虧,明天就帶你買東西去,行不?”

許大茂把當初哄秦京茹那套又用在了於海棠的身上,你還別說,長了嘴的男人就是有女人緣,於海棠還真就吃他那套。

立馬就上了鉤,許大茂這人對外麵的女人出手就是大方。

要不,秦京茹和於海棠都相繼拜倒在他的慷慨解囊下。

“你說的,正好我看上了一件衣服好久了,你明天就給我買。”

她顧著說,許大茂就顧著答應“買。”

又低頭看了看腳上的布鞋“我這鞋子也該換了。”

“買。”

“還有,我聽過德賢居新出了一道菜品。”

“買,你要啥都給你買。”

“真的嗎?大茂。”

這一通下來,直接許大茂改叫大茂了,應該離結婚也不遠了。

說完,於海棠就挽著他的手,許大茂把她送回了家。

第二天兩人到了廠裏還是眉來眼去的,傻柱還不明所以,為什麼才一個晚上的功夫,於海棠突然就不理自己了。

怎麼轉頭就跟自己的死對頭好上了,他怎麼也想不明白。

盡管自己打菜的時候還是滿滿的一大勺舀到於海棠的碗裏,可是人家再也沒像以前那樣對他那麼熱情了。

反而是跟許大茂坐在一塊的時候,兩人是有說有笑的。

還跟許大茂兩人討論起,說這個周末放假了,兩人要去哪裏玩,買什麼東西。

看得傻柱心裏直吐唾沫,偏偏這個時候,秦淮如還撞上來。

“傻柱,今晚給我家孩子留吃的沒?”

傻柱看了一眼來的不是時候的秦淮如,多少帶著點氣“我咋知道啊,自己裝去,別被逮著了,逮著了那可跟我沒關係。”

秦淮如也感受到了傻柱身上的怨氣,眼睛往窗外一瞟,就什麼都明白了。

“嗨,傻柱,於海棠跟人家好了,你衝我發什麼火啊,有本事你自己搶去。”

傻柱嘴裏還挺硬氣“沒那必要。”

他堅信能 搶走的就不是啥好人,他就自個兒單過,專注炒菜幾十年不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