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當日彥章回來尋不到父親姐姐,心中感到甚是不安,隻見一行鞋印慌亂不雜,又順著尋了百步遠隻見一攤血跡,在順血跡尋了百步遠隻見有三隻半大的大蟲在撕咬著什麼,延章定睛一看乃是父親衣服頓時淚湧雙泉,怒上心頭,大吼一聲:“孽畜還我父親與姐姐命來。”
這不喊到不要緊卻喊出一段故事來,有分教是:父子三人逃路中,又累又渴又提心。尋食歸來不見人,隻遺血跡斑斑點。尊父長兄尚未食,已成餓虎肚中物。為父報仇心血起,連殺一家五隻虎。
彥章那一聲聲若驚雷倒是先下住了那三隻般大的大蟲,等那大蟲反醒過來彥平早已跳江過來騎在一隻大蟲背上舉起拳頭就是一頓亂打,另兩隻大蟲先是一驚又見彥章甚是威武均是嚇得往後一躲,等在看來那隻大蟲已在底下爬著毫無生機,那兩隻倒是撞起膽子來撲了過來,彥章見它撲了過來一個地打滾,滾在了一直大蟲的肚子下邊再用力一摔便將那隻大蟲從空中甩了出去另一隻見撲了空轉頭就走,還沒走了那四五步便被彥平趕上,那“小仁貴”本身就力大加上怒火心頭便使出了十二分力量又是那四五拳便把這大蟲打在地上,再看那隻被甩出去的大蟲時,已經站了起來,晃晃悠悠似乎有些吃暈,那彥章哪裏肯放過便大步叉了過去,那大蟲見彥章走了過來轉頭邊走隻是有些暈,走兩步晃一下走兩步晃一下,彥章一個用力便追了上去,一手揪起那大蟲大的皮囊一手掄起拳頭便打,那大蟲哪裏還敢抵抗隻是用力往前走,見走不得便是連聲咆哮,還沒叫幾聲便又被那“小仁貴”打趴了下去七竅流血。看那地上之間三隻大蟲都是頭頂凹了下去,彥章把父親和姐姐殘值軀體收拾了一下見,父親隻剩下了一隻腳而姐姐卻什麼都沒有了,隨即又大哭了一番挖個坑將父親與姐姐的殘肢殘物放了進去,剛剛埋好感覺後邊一陣冷風襲來。
回頭一看,這不看不要緊,嚇得彥章心快跳了出來,後麵原來是兩隻大的白額大蟲,彥章甚是大怒心裏罵道:“你吃我父親於我姐姐我殺你一窩。”那大蟲吼叫了一聲便撲了過來,彥章見兩隻一邊一個隻是中間落了個空便向中間一鑽這兩隻大蟲便撞在了一起,彥章又轉了過來一手揪住另一隻大蟲大腿用以一瞥,隻聽“哢嚓”一聲便將大蟲大腿拽斷,那大蟲便哀吼道,另一隻見了便撲了過來,彥章又一用力便甩了出去兩隻大蟲又撞在了一起,沒站穩腳步便有上前打將過去,不知打了多少下方才停手,彥章隻是一身冷汗再看時兩隻大蟲互相壓著坐在了大蟲身上,緩了緩力氣之後便在父親的墳前拜了三拜。又感覺有些肚餓了便將那大魚弄來燒烤著吃,吃飽之後又睡上了一睡。
便想起來我是該走向哪裏呢,思來想去之後還是覺得投奔自己的師傅東京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王洪,一路上改名叫了陳盛,走了二三十裏一個縣市問一人道:“大哥到東京需走那裏?”那人回道:“大路走東門三四天能到,小路從這邊需走哪二郎山一天路程,我勸你還是不要去小路的好,如今小路上的二郎山被一夥強人占了好是打家劫舍。”陳盛謝了之後,心想我走大陸沒有盤纏小路倒還是可以弄些野味,小路行了十幾裏路國隻見一山甚是險惡,剛走不打山半,便閃出一二百人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