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鬆濤領著小嘍囉三百餘人到這五裏堡城外,那城頭上一人問道:“你等是哪裏強盜竟敢來我五裏堡鬧事,你不知這五裏堡有我王定國嗎?”
“閑話少說,前日你打傷我兄弟又奪了我兄弟的“銀環鎖甲”還不還來?”鬆濤吼道。
見城牆上那人走了下來,又過了片刻,見這人騎馬而來,這人列陣在前,道:“原來是手下敗將啊!”
鬆濤二話不說舉起大錘便打,那人反映到也快,提起損尖槍便迎了過來,那人怎是鬆濤對手,三二十回合,鬆濤賣了個破綻一錘將那人大下馬來,揮軍直入,到了大門前,那吊門也拉了起來。
鬆濤將那人押回大帳問道:“你是何人?”
“要殺便殺,何故問我是誰。”那人答道。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來人推出去斬了。”鬆濤怒道。
這時韶華走了進來恰好看見,道:“大哥,這就是“小德威”王定國前幾日打上我的。”
“你就是“小德威”王定國?快還我兄弟銀環鎖甲來,我就饒你不死。”
“嗬嗬,何故還與你,我兄弟得知必定殺了你全家!”
“嗬嗬,來人把他押回二郎山,我等回山!”鬆濤道,話畢騎馬走向五裏堡向那城樓上射去了一箭,轉頭便走了。
鬆濤叫人先將王定國押回了山寨,自己領著小嘍囉在後,走到二郎山下隻聽後麵有人吼道:“還我兄弟來!”鬆濤扭頭看去這人。
這人怎生打扮:頭戴虎頭盔,肩披白袍,身穿白金鏈子環金鎖,腳下是虎腳靴,手提畢燕撾,坐下是那一匹千裏渾。
鬆濤暗道一聲威武,提起大錘贏了過來,那人也不搭話,兩人交手四五十回合不分勝負,又打了幾十回合,又不分勝負,鬆濤勒馬回來脫下戰袍赤露這上身又迎了過去,又是四五十回合,那人也脫下戰袍,兩人裸著上身又鬥在了一起,直鬥得小嘍囉目瞪口呆,韶華也心裏暗暗吃驚,正鬥之間隻聽一人大喊道:“哥哥且慢動手!”
鬆濤聽見了這喊叫,轉馬頭看去,正是三弟陳彥章,見陳彥章身後跟了一人,走近一看那人便是“小德威”王定國。鬆濤問道:“弟弟暫且等他一等,我去收拾了他在於你說。”
“哥哥且慢,咱是一家人,切勿動手!”
“怎是一家人,賢弟開些玩笑。”
“哥哥不知,這“小德威”與我家乃是故交,怎說不是一家人。”彥章說道
“也是,那位是?”鬆濤指著那人道。
“那是我結拜兄弟“活存孝”謝任飛”王定國道。
“哈哈!好個“活存孝”我古鬆濤一雙大錘打遍天下無敵手,今天與你不分勝負。”鬆濤笑道。
幾人上山大擺宴席,先是說道王定國與劉韶華眾人哈哈大笑,又說道鬆濤與任飛又是讚誇不絕,王定國與謝任飛在山上連住了四五日才回五裏堡,立刻將韶華的“銀環鎖甲”送上山來。
有詩曰:天譴神將守趙宋,怎使神將相殘殺。二郎山前二虎鬥,二郎山上五將歡。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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