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於遊行中的周惠,在連續兩次被爛菜葉子打在臉上後,竟自作聰明地裝起了暈。
可她沒想到,這種戲碼自巡查處成立,就不知見了多少。
周圍的巡查人員剛不約而同露出一抹嘲諷,就聽到領導不疾不徐的說話聲。
“小五,小劉。剪刀帶了嗎?給這位企圖逃避錯誤的女同誌,剃個黑白頭,表示表示。”
“好的,領導。”
就這樣,作死的周惠在大家的見證下,剪了一個新發型。
其他四人看著周惠的這番遭遇,心裏升起一股強烈的恐懼,紛紛閉緊嘴巴,偏過頭看向另一邊。
…………
回到辦公室,陸染將鑰匙還給汪豔,和看過來的徐鳳點了點頭,走到自己位上開始埋頭工作。
大家見陸染神情這般平靜,心裏還歎道。
“沒想陸染演起戲來還挺像,和電視劇裏的演員比都沒差了。”
陸染:你們誤會了,都是真情實感,從不弄虛作假。
晃眼間,又到了下班吃晚飯的時間。
吃完飯,陸染繞著服裝廠散了近一個小時的步。
本來一切都挺好,心情也還不錯,沒想回到宿舍,正準備上床,她就看到自己枕頭上擺了一隻血淋淋的死老鼠。
一時間,洶湧澎湃的怒意和惡心感直衝陸染腦門。
她深吸一口氣,從兜裏掏出一張紙,將老鼠尾巴拎著扔到地上,溫柔的桃花眼泛著冷意,看著坐在床上的其他人,語氣淩厲地質問道。
“這是誰幹的?”
進門前還頗為熱鬧的七人,此時都低著頭不說話,好像喉嚨被人用石頭堵住了。
極度憤怒下的陸染,此時表情卻出奇的冷靜,她又繼續問了一遍。
“誰幹的?”
還是沒人回應。
不過陸染的眼睛卻掃到陳清,葛鳳幾人,嘴角上未來得及消散的笑意。
她閉了閉眼睛,臉上霎時露出一絲笑意。
“沒人認,是吧!”
“行,機會也給你們了。”
這句話一落,陸染直接上前將掩著的宿舍門反鎖。
又彎腰撿起地上的老鼠,從最近的張好開始,拿起那東西從枕頭到床尾,甚至衣服上,一處沒落的拖過去。
“陸染,又不是我做的,你往我床上弄這個死老鼠幹嘛,我要殺了你。”
陸染眼裏劃過一絲憤怒,嘴上卻無辜道。
“不是你做的,你剛剛怎麼不張嘴,你是啞巴嗎?”
語畢,陸染順手將死老鼠扔在床尾,一隻手按住對方朝她抓過來的雙手,翻身坐在對方腿上,一隻手拽起張好的辮子就狠狠朝牆上撞了兩下。
“告訴我,你是不是啞巴了。”
張好臉上淌著淚,盯著陸染,有氣無力道。
“陸染,我要向領導告你,你會不得好死的。”
聽見這話,陸染就十分生氣。
她鬆開對張好的鉗製,對著她的臉就是啪啪兩下。
接著看到對方依舊憤恨的表情,陸染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她拿起那老鼠作勢往張好衣服裏麵塞。
“啊啊啊,不要,我錯了。”
“要不是你害得我們關了幾天,出來後更是遭了不少人的非議,也不會有今天這事。
我們就想讓你知道知道厲害,文靜,陳清和葛鳳才出了這個主意。
誰知…你氣性這麼大。”
陸染點了點頭:“原來還是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