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塊錢,拋開所有的成本花費,今天總共賺了二十。
說多不多,說少也不算少。
陸染知道她現在能掙著這份錢除了口味還有周圍沒有競爭對手的原因。
想了想,她打電話通知了服裝作坊和另外兩人,將驗貨時間推遲到一星期後。
錢已經喂到嘴邊,她怎麼能放走呢!
第二天一早,陸染就租了一輛卡車來到附近還沒被占的村子裏開始大量收稻穀。
為了能夠做更多的盒飯出來,她直接一家一天十塊錢,請了打米廠附近二十家大姐幫忙做飯菜。
延長了推車的使用時間,又再額外買了五個木桶,開始跟周圍的鄉民大肆收購黃鱔,河蝦,田螺,各類青菜…
這樣做雖然每天的收益是第一天的十幾倍,可也引起了其他攤販和工人食堂的注意。
第三天,附近就出現了幾個和她一樣賣盒飯賣包子饅頭的推車。
各種吃食五花八門,且有些攤販自己做的飯菜不行就和陸染打起了價格戰。
二毛五分或者三毛一份飯。
有了價格比較,陸染又堅持不肯降價,她的攤子自然而然就少了一些花錢節省的人。
好在周圍工人多,即使少了一部分客,她每天弄來的盒飯還是被消耗的一幹二淨。
第五天,上午十一點,陸染剛和雇傭的兩個幫忙的大姐將飯菜從推車上卸下,斜對麵就來了一群不三不四的人。
一眼看過去,陸染便知道這是找事的來了。
她一邊搬著木桶,一邊拿眼角餘光隨時將這些人注意著,以防他們使壞,礙了自己掙錢。
“老板,聽說你這的盒飯味道很不錯,給我們兄弟一人打一份嚐嚐。”
大姐一號一手按在木蓋上,一邊瞅了瞅對麵幾人的空蕩蕩的雙手。
“先交錢,我們這的盒飯四毛錢一份。
對了,你們飯缸子帶了沒,沒帶飯缸子可吃不了飯。”
一聽這話,領頭的長毛麵色一僵,頓時就冷了臉,沒事找事般朝旁邊吐了一口唾沫。
“我呸,你知道老子是誰嗎?讓我付錢,信不信老子讓人打斷你的腿。”
幾乎在長毛男子話落的那一瞬間,他身後的那些小弟紛紛從身上掏出了木棒,板磚…之類的物什。
大姐一號見此瞳孔猛地一縮,轉頭看向已經走到她身旁的陸染,趴在她耳邊小聲嘀咕道。
“妹子,這群人來者不善啊!不給他們占些便宜,咱今天的飯恐怕賣不出去了。
這麼些飯菜,天氣又這麼大,第二天一早準全都得壞,你看…咱們是不是先將這幾人伺候著吃完飯,再偷偷給那長毛一些錢…趁工人下工前將他們打發了再說。”
大姐一號說完,察覺到不對的大姐二號也顛顛跑到陸染跟前勸說起來。
兩人的好意陸染自是聽了出來。
可如果…某些人的最終目的就是打著讓她做不成買賣,那便是今天給了對方小費,對方最後還是會舉著另一個由頭鬧事。
這種人不給他點厲害瞧瞧,那就是給自己養了一隻吸人血的水蛭。
最終苦了自己,喂肥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