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葉亭受得處罰後,整個人像瘋了一樣,一直懷恨在心,得知謝眠家世後,她幾乎用盡所有花招想要摧垮謝眠。
葉亭通過資金買通所有跟她相處過的同學遠離謝眠,通過一些非法渠道找人毆打謝眠。一次課間,謝眠有些難受,許夏怕她像上次那樣,被一群混混堵在小巷,好在謝眠學過拳擊,傷勢沒有很重。葉亭肆無忌憚的攻擊讓謝眠不免有些煩悶。許夏擔心謝眠,一直默默跟著謝眠。
這種保護許夏已經堅持了整整八年,從未離開。
小時候,謝眠因為不善與人交流,總是會弄一身傷,謝母不放心謝眠,帶她去拳館學拳,一起練武,後來因為保護許夏,軟骨受損,許夏在那時便下定決心要一輩子保護謝眠。
那段灰暗無光的日子,許夏是謝眠唯一一個可以依靠的星星。
卻在一個風平浪靜的夜晚逐漸破碎殞落。
每一次希望的背後都有著不為人知的心酸,所以謝眠不再希望。
回到家後,謝眠換鞋進屋,謝母看到謝眠有些低落,將謝眠扶到沙發,仔細詢問道“小眠,發燒了嗎?”謝眠立馬搖頭說道“沒有”謝母摸了一下謝眠額頭,溫度不高,謝母見謝眠沒有生病接著說到“明天名流聚會,我們小眠肯定不會缺席對吧,我知道小眠這幾天辛苦了,上次月考剛考了全市第一,就接著參加各種活動,這次,媽媽跟你保證,隻是一個小小的聚會,小許好像也在”聽到小許,謝眠不免有些怨氣,“我不去”。
第二天謝母用盡妙招將謝眠從四樓拉了下來,謝眠雖然一向討厭這些明爭暗鬥,但來都來了……
剛進場謝母就囑咐謝眠,一定要乖一點。雖然謝眠少說也已經十七了,但謝母一直把謝眠當作小孩一般,可能是因為謝母常年在外辦工,所以常常疏忽謝眠。
入場後,看著金碧繚繞的裝飾,以及各種香水混雜在空氣中的氣味,謝眠總覺得不屬於這裏。
很多人硬著頭皮想闖進來的地方,卻是謝眠最想逃離的地方,因為這裏不過是一棟披著豪華的一棟廢墟。
隨著音樂的奏響,燈光的輝映下,營造出一種宛若天階盛殿,五彩霓燈,紛紛飄灑在人們眼前。謝眠拿著一杯快要溢出的果汁,抬眸看著周圍異樣的審視,仿佛再次陷入深淵,好在燈光的渲染下,一身灰咖連衣,如天邊皎月色彩流溢,華光傾瀉。
聚會開始前,許母坐在沙發,手上輕輕撥動著幾枚佛珠,看著一群富太太在她眼前命種炫耀,默默扯斷佛珠,離開內場,富太太連忙拾起佛珠,許母不禁笑道“女人還是要靠自己才行,男人不過就像這串佛一樣,隨時可以拋棄,必要時他們根本不會幫你,反而還會因此厭惡於你,嫁到一個不屬於自己的地方,唯一能依靠的隻有自己”
在都城,謝眠作為帝都千金,為了隱藏身份,甘願倍受欺淩。
這次聚會,許夏一直躲在二樓,他知道謝眠不想見他,哪怕去了,謝眠也會像往常一樣對他避君三舍。
聚會後,許家長子許銘澤在殿堂當著眾人之麵表白謝眠“小眠,做我女朋友好嗎?”一時間謝母和謝眠都各自頓了一下。
記得謝眠很小很小的時候,許銘澤就很喜歡謝眠,謝眠剛上初中時,許銘澤出國考學,當時為了能讓謝眠記住自己,花了整整三百二十一萬為謝眠定製了一套獨一無二的禮服,為了湊齊三百二十一萬,特意跑到外婆別墅又哭又鬧,外婆沒有辦法隻好應了。後來許母發現,差點打死許銘澤。
還有一次謝眠因為戀愛跟許夏吵了一架,許銘澤為了哄好謝眠,被謝眠欺負了好久,又是花錢又是挨打。
分手後,許銘澤怕謝眠傷心,匿名送了很多禮物,有項鏈,花,還有幾封情書,結果謝眠搬家,一個也沒送到。
回過神,謝眠接受了許銘澤突如其來的表白“好,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