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建雄抿了抿嘴,慌忙搖頭。

“霍少,說笑了,霍太太這麼美,也隻有你能消受的起了。其他人都不配。”

趙橙橙覺得他這話聽起來怪怪的,也說不上哪裏怪。

許建雄是霍瑞霖兒時的玩伴,家裏是做水產生意的,常年在世界各大海域奔走。

力求給達官顯貴們提供最上乘,最新鮮的海產品。經常聯係不到人。

大概是不想子承父業,他在章丘新開了幾家會所。

據說私生活的混亂水平十分驚人。

儀式進行一大半,到了霍氏家族宣講企業文化的時候。

霍瑞霖被簇擁著上台講話。

他身姿挺拔,意氣風發。

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貴氣。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某個上台領獎的明星。

作為新一代的青年才俊,他是章丘名流圈最受矚目的一個。

B大的風雲人物,大學時修了三個學位。

有顏,有才。

現任天盛集團的總經理。

年齡也不過才27歲。

若不是當年被趙橙橙的母親王金鳳截胡。

想必現在霍家的門檻都被求親者給踏平了吧。

何雪站在第一排為他瘋狂打call。

像極了求愛的孔雀。

許建雄見趙橙橙站在那兒發呆。

不嫌事兒大的說道:

“何雪和霍瑞霖他們兩個,當時好的隻差一紙婚書了。可惜那時年齡不夠,後來年齡是到了,沒想到瑞霖被你搶走了。”

她一直以為何雪隻是普通的鶯鶯燕燕,沒想到還有這一重身份。

怪不得 她敢明目張膽的說她是小三。

許建雄見趙橙橙抱著胳膊不講話。

又問:

“她在那兒喧賓奪主,你不吃醋?”

趙橙橙眉頭緊了緊,下意識的說:“正在習慣!”

她的話裏透著幾分酸澀,許建雄覺得有些可笑。

“我覺得像你這種睚眥必報的人忍不了。”

“許少好像很了解我。”

趙橙橙回過神,一口氣喝光了手裏的酒。

許建雄捋了捋西裝下擺。

抬頭微微一笑。

“當年那個女孩兒,霍太太可是捅了27刀呢?”

趙橙橙心中一緊,眼中滿是驚恐。

她想逃。

雙腿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動彈不得。

“什麼仇?什麼怨?才讓當時年少的霍太太下這麼重的毒手呢?”

回首起那段往事,趙橙橙胸口發悶,呼吸的節奏混亂無比。

她張了張嘴,艱難地說道:

“如果我說我是被冤枉的。你信不信?”

許建雄叫來服務生給趙橙橙換了一杯酒。

他朝霍瑞霖的方向看了看,輕蔑一笑。

“我跟瑞霖不一樣,自然是不信的。”

難道霍瑞霖信?

她從未在人前講過自己的冤屈,連母親王金鳳都沒有。

他又怎知曉?

趙橙橙被自己癡人說夢的想法給氣笑了。

她打趣道:

“許少可千萬要小心。不要得罪我。年紀大了,力氣漸長。不知道極限在哪裏。”

許建熊隻覺得後背生涼,腳底發麻。

正巧這時,霍瑞霖從台上下來了。

他上去說了幾句便如釋重負的離開了。

二人回到禦苑時,已經半夜十二點了。

保姆曾阿姨先睡下了,為他們留了燈。

想著二人參加宴會一定會喝酒。

提前熬好了醒酒湯,裝在保溫桶裏,放在客廳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