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背後的傷口慢慢恢複。得到土匪信任不再備受防備的唐一一也是趁著巡邏的機會,探查清楚了周邊的環境,甚至還有心思跟兩個打雜的瘦土匪套近乎,旁敲側擊問到了周邊幾條路都是通往哪裏。
雖然除了幾大忍村,其他的地方他一概沒什麼概念,但是好歹也是不再兩眼一抹黑了。
目前逃跑的話,可以往木葉村試一試,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有根部忍者埋伏。不過看原著裏木葉的表現,對這種官道,應該不至於天天派忍者時刻吧,木葉忍者還沒有廉價到這種程度,火影對周邊的掌控力基本上也隻限於木葉村本村而已。
隻可惜山寨一直沒有讓自己在外麵單獨行動,可能確實是為了怕逃跑,不光是自己、其他老資格也沒有單獨行動的。這樣一來,安全倒是安全,但是同樣沒有機會溜走,萬萬沒想到上次那種機會那麼難得。
為了自己的逃跑大計,他也不敢磨洋工、混日子,不光鍛煉身體、偶爾參與搶劫見見血,還把火影世界的日語練的越來越熟練了,還分了一把佩刀,雖然質量看上去很次、不知道轉到自己這裏已經轉了幾手了,但是看著還是很唬人的。
直到這一天午飯後。
“聽說了嗎?老大生病了,今天咳嗽的挺厲害呢。”
“哦?忍者大人也會生病嗎?”
“當然了,而且還挺嚴重的。聽說那二把刀醫師不管用,二當家的專門讓三當家的帶人去山下綁了個鎮子上的醫師上山,結果也沒瞧出啥來,最後給砍了腦袋扔出去了。”
“那咱們這老大也是挺厲害了,淨生那醫師治不了的病。”
兩個土匪說說笑笑,完全沒注意到身後沒什麼存在感的唐一一。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老大生病,還挺嚴重,二當家三當家精力都放那邊了,估計就沒心思關注別的地方了,自己可得瞅準時機,說不定逃跑就是這兩天了。
想到這裏,唐一一內心火熱。他趁著太郎他們不在,悄悄地收拾了一個小包裹,放著一些飯團和從死屍身上順來的盤纏,再加上一套衣服。這些就是這幾個月來攢下的全部身家了。
心裏盤算著要逃跑,不過表麵上可不敢流露出一點這個意思,他還是挺和平時一樣等待時機,該訓練訓練、該刷碗刷碗,隻不過不再喝酒了,生怕錯過好機會。
當然現在山寨裏也沒有幾個敢喝酒的了,老大病了,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現在喝酒就是觸三當家的黴頭,說不定怎麼著就被砍了。
頭領的病仍然沒有好轉,即便是寨子裏又來了好幾個醫生打扮和忍者打扮的人,都沒有任何好轉,反而咳嗽聲越來越嚴重。
就像是被根部放棄了一樣,也不再見有醫師和醫療忍者出現,不知道是真的被放棄了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隨之而來的,首領的脾氣越來越暴躁了,雙眼經常因為暴躁而發出血紅色的暗光,除了幾個心腹和伺候他的土匪,其他小嘍囉更不敢靠近他的房間了。
今晚是一個月圓之夜,清冷的月光灑在大地上,整個營地寂靜無聲,沒人敢在這個時候觸怒幾位頭領,隻剩下幾聲蟬鳴不合時宜的叫著,大首領的咳嗽聲就像要把肺給咳出來一樣,在整個匪寨中回蕩著,惹得匪寨裏人心惶惶。
因為最強戰力生病,整個營寨不僅沒有鬆懈,反而加強了戒備,主打的就是一個外緊內也緊。除了站在營門的哨兵,暗處也是安排了三四處暗哨監視著整個營寨,唐一一非常榮幸的也被安排蹲在大坑裏藏在了地下,上麵覆著茅草和薄土,借著夜色和房影掩護倒是不容易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