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我說我想去看看屍體,詩夢說她也要去,我知道她的想法,就是想多跟我在一起,讓我沒想到的是,汪宏博說他也想去。
汪宏博是電腦高級技術員,我想既然老杜把他叫來一定是有他的過人之處。
我開玩笑的我問道:“小汪啊,”
汪宏博看我心情不錯,還叫他小汪,心裏頓時就樂了,笑嘻嘻的答道:“奉哥,有什麼可以為您和嫂子效勞的?”
聽他說完詩夢樂的合不攏嘴了,我用手捂著嘴故意咳嗽了幾聲,問道:“見過屍體沒有?”
他居然爽快的給我來了一句:“報告教官,沒有!”
詩夢一臉的詫異望了望我,又望了望他,“啊?你連屍體都沒見過啊,那你等會兒到了最好別進去,嫂子勸你一句!”
“不就是個屍體嘛,有啥大不了的,我在警校時那可是,”說到這兒,他習慣性地停住了,用餘光瞟了我一眼。
不一會兒就到了醫院,一進門一股子藥味兒就撲鼻而來,這裏一點都沒變,過道裏還遇上了幾個以前一起常常合作的老朋友,噓寒問暖了幾句,便直奔停屍間。
推開門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驗屍,
“老吳!”我嚐試著叫了一聲。
他回頭一看是我,也激動地喊道:“老豐”
吳昊天年紀雖然跟我差不多,但卻是資深的法醫,是我以前的老搭檔,後來詭案組撤銷後,就再也沒見過。
他放下手中的東西,就朝我撲了過來,看到這架勢詩夢早已躲到了汪宏博後麵,我呢,盛情難卻啊,隻能閉緊鼻子和嘴巴,張開雙臂迎接這家夥。
尼瑪,沒想到這家夥還是老樣子,抱住我就故意不放手了,我都快要給憋死了,看著我痛苦的表情,嬉皮笑臉的說:“瞧瞧,瞧瞧你那樣,像個大姑娘似的。”
我一把推開他,上氣不接下氣的罵道:“老吳,你他媽太重口味了!”
他依舊笑嘻嘻的,也不生氣。
說道:“好了,歡迎儀式結束,接下來,我們開始工作!”
我心想總算說了句人話。
他順手就把藥膏遞給了我,我熟練地抹在了鼻孔下方,然後遞給了詩夢。
“什麼情況?”我問道。
“來,過去看看”
說著我就跟他走了過去,死者的屍體,脖頸上的那道疤痕很是熟悉的映入了我的眼簾,
“怎麼,熟悉?”老吳問道。
“似曾相識”
他抬頭看了看我,說:“看來這詭案組不在了,你也就健忘了啊”
我心裏疑惑,“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用手查看著死者脖頸的傷痕,“還記得十年前那個獅人嗎?”
“獅人?”汪宏博在一旁驚訝的喊道,宛如發現了什麼驚天的秘密,不過對他來說這確實是驚天的秘密。
“這家夥是?”老吳看著他問道。
我真打算介紹時,這家話居然主動從門口走了過來,笑嘻嘻的說道:“吳大哥,您好,我是”突然他轉頭就趴在了一旁的垃圾桶上,不停地嘔吐。
詩夢走過去踢了他一腳,“沒用的東西,”而後對老吳說:“吳大哥,不用管這家夥,”
吳昊天看著詩夢不禁一笑。
十年前的那次獅人事件我記得,是一個變態的科學家將一頭雄獅的****和自己女學生的卵子相結合,憑借著自己壟斷的科研成果,居然讓基因發生了突變,讓那女學生懷上了雄獅的崽,後來那女孩難產死亡,但卻生下了一個怪物,也就是後來的獅人。獅人與正常人的唯一區別就是多了一條尾巴,以及上肢是一對獅爪。那個科學家,秘密將獅人養到了二十歲,並把它鍛煉成了一個可怕的殺手,作為除掉自己道路上一切競爭對手的秘密武器。我想起當時獅人用尾巴勒死人的痕跡正是這樣的。
“你是說,這個也是用尾巴勒的?”我懷疑的問道。
“據我們到目前為止的所有經驗和資料,就隻有這個解釋了。”
“那就是說,我們這次遇見的這個怪物是一個長有尾巴的怪物。”我說道。
老吳點了點頭,說:“來,幫我拉開屍體的雙腿。”
汪宏博剛緩過來,拿著紙巾,擦著嘴走到我們前麵,就看到我和老吳拉開了屍體的雙腿,再次轉身撲進了垃圾桶裏。
我和老吳看著他不禁大笑起來,詩夢閑得無聊,過去又給了他一腳。
“你看死者的生殖器是被直接撕掉的,而不是切掉的。”聽著老吳說這話,我自然而然就聯想在了自己身上,尼瑪,太恐怖了,還是不要想得好。
“撕掉的?”我問。
“對,我想應該是像老鷹爪一樣的東西,才能一下就插進去然後撕下來”,
老吳這家夥,說話總是這麼沾水,我回頭看了看在一旁的詩夢,早已聽著臉紅耳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