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這樣的,但我覺得即使兩個人的愛好不同,理想不同,但隻要彼此都有同樣的方向,那他們是不會走散的。”“畢竟這世界上有趣的事情那麼多,我們沒辦法去剝奪任何人想去嚐試享受自由的想法。”許嘉益雙手插在兜裏和她並肩走著,走過的路燈下折射出兩個人清晰的影子。
許一諾家離東江沒有多遠,兩人沒走一會兒便到了小區門口,小區值班的保安大叔看許一諾站著許嘉益,笑著問她這是諾諾的男朋友嘛?許一諾在小區給別人留下的一向乖巧懂事,對長輩們也是十分的禮貌,小時候不少人看見她時總要逗一逗她。
“阿叔,他唔係我的男朋友哩。”
“阿叔看他早晚是囡囡內的”。許嘉益不太聽的懂本地話,但看著表情大致猜個差不多。他扭頭向大叔打招呼然後然後讓許一諾回家。
“許同學,我們開學見”。“好啊,我們開學見。”
他回到酒店後,趙飛揚正半躺在沙發上打遊戲,看見他進來忙起身問“阿益,表白了嘛?”
許嘉益脫下外套邊回答“沒有”。趙飛揚說到“我以為你打算表白,特意找了個借口給你倆留個私人空間,沒想到這麼不給力。”
“現在跟她說太突然了,她會不自在,我想等她準備好接受一段感情時再開口。”
趙飛揚又繼續坐回了沙發裏,突然又說到“你這麼好像也對,但是你不怕別人捷足先登了呀?”
“她不會,她不是那種隻想要談情說愛的女孩,她有自己想法,有別的自己想去做的事情,感情大概在她這裏從來不會是第一位的。”
“阿益,你真確定這麼了解她。”
“嗯,真確定,我看上的女孩從來都不普通,她從這裏到京市上學,二千多公裏,再加上這邊人一般都不離本省,而且這邊的學校好的也大有選擇,但她仍然選擇了另一種,在對待前途上,她比咱倆勇敢多了。”
許嘉益不是知道許一諾的想法,他隻是突然想起來父親曾說過母親當初從家鄉到京市上學後麵參加工作,成為一個正式的女地質研究員是多麼的辛苦。雖然男女平等,但在大環境下,女性要想和男性爭取同一個職位時,往往要付出的更多,也要承擔的更多。父親能夠成為母親身後保駕護航的男人,他想隻要她願意,他也可以成為背後那個讓她可以安心的人,他想看他喜歡的女孩子走的更遠。
“阿益,沒想到你考慮這麼多呀?我是真沒見過你什麼時候這麼為別人考慮過。”許嘉益笑笑“如果一天你也碰到喜歡的女孩,你也會巴不得把所有東西都捧給她的。”
“那就祝願我有這麼一個機會吧。”他或許不能理解自己兄弟這麼婉轉扭捏的對待感情,但他在此時真心希望自己的哥們和女神以後能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