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海顫抖的聲音傳來:“毀….毀不掉!砸不碎啊!辛作錚!怎麼辦啊?”他無比恐懼的發現,不僅這塊玉牌不僅砸不碎,還仿佛活的一般粘膩地貼在他掌心,就像想慢慢擠進他手掌肉中一般,“啊!嗷嗷!我的手!好痛!快來救我!辛作錚!”
辛作錚揮劍,劍尖直接刺進黃淼胸口,黃淼掙紮倒地,一陣劇烈抖動徹底昏了過去。
“我來。”
辛作錚低頭看黃淼一眼,轉頭快步跑進收藏室,隻見李天海雙手攥著那塊玉牌不斷向地上砸,玉牌卻絲毫沒有破損,他手上磨破的皮的傷口還蹭了一點血在地藏菩薩的臉頰上,玉牌上雕刻的地藏菩薩原本慈悲的微笑此刻也有點詭異,並且想鬆手卻發現鬆不開,彷佛一種吸力讓玉牌就緊緊貼著他的手。辛作錚拿過玉牌單手便摔了出去,玉牌觸牆而碎,幾乎同時間別墅地動山搖起來。“你怎麼摔碎的?”李天海震驚。
辛作錚沒空搭理他的疑問,拉起他往外跑,眼角看到一個白影飛過,定睛細看,隻看到地上姿態扭曲昏倒的黃淼,順手拉著一並拖出去。
而外麵準備接應的許皎蕊也感到又一陣地震,她的車向池塘滑去,嚇得她急忙跳下車,往大門外跑。
這時迎麵一輛黑色轎車一個急刹停在她麵前,跳下來一個西裝帥哥,盤靚條順, 看了她一眼:“快上車。”帥哥看起來十分焦急,領帶又歪又鬆也顧不上,快速跑進別墅大門。
過了幾秒,一個銀發男的跳上了車後排,高挑的短發女生扛著一個大塊頭也跑著出來,西裝帥哥在旁邊扶著,女生看了一眼車,抬手一指:“開後備箱。”
“黃淼體積太大了,後備箱塞不進去。”
“嘖”嫌棄一聲,辛作錚使勁將大塊頭一把塞進後排坐椅中間,同時西裝帥哥也飛速坐上駕駛位,在女生入座的間一腳油門車躥了出去。
辛作錚回頭望了幾眼,“應該沒跟上來,玉牌碎了。”然後看向許皎蕊,簡單做了一個自我介紹,“辛作錚,歡迎你。這個白癡是公司老板,叫李天海。”
“黃淼這個作死的臭智障!他根本沒說有鬼!你們兄弟倆是不是故意想坑我!\\\"李天海還沉浸在氣憤中,衝著黃木森破口大罵,他剛剛差點嚇死,之前他看一個香港的鬼片說人麵對真實的恐懼會憤怒,當時他不明白,現在他可太理解了,他感覺自己要被憤怒衝破頭,引發這一切的黃淼還昏迷著,隻能衝黃淼他哥黃木森遷怒!
“還好意思賴我,你們都不知道什麼個活兒,也敢接?!是窮得揭不開鍋還是沒腦子? 要是窮,咱們仨好歹大學同學,我給你倆介紹個工作還是沒問題的,要是沒腦子,可以去醫院開點治老年癡呆的藥。 ”西裝帥哥涼涼說道,分出一縷目光順著後視鏡,看到辛作錚一直在看她自己的手。
許皎蕊剛剛收回驚魂,又入悚地,害怕地想:現在社會上的大人說話都這麼刻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