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長老!』
江遲在別人開始埋頭苦修時屁顛的跟在姬嫦雪身後。
直至身邊的弟子同她走進了一間四合院般的房子。
放眼望去。
裏邊除了一些修煉用木樁人之外,在不遠處還有一汪小水池,向外噴湧著被光反射處的小彩虹。
最為特別的,是許多的被困於琥珀中的蝴蝶標本,一件件藏品展示於江遲眼前。
『說吧,什麼事?』
姬嫦雪眼底的一絲暗淡一閃而過。
自己隻是客套一下,沒想到江遲竟真的跑來詢問問題。
『我的休假期···』
她有些惆悵。
而對於江遲,自然也是認得這張臉,畢竟···榜首和內褲俠的名聲遠揚。
不過,激動的是幾天前的姬嫦雪,而不是工作中的姬嫦雪。
『二長老,您認識張璿師姐嗎?』
江遲眉頭輕輕一顰。
『張璿嗎···』
姬嫦雪摳了摳臉,像是思索著,表情雲淡風輕,但也隻是說了聲。
『不認識。』
江遲撓了撓腦袋,但也自覺的跟姬嫦雪告別後出去。
張璿師姐是在翠蝶峰下來的,而為什麼連姬嫦雪也不認識她?
他走著,至於這本靜照法。
江遲的確沒有修煉的必要,自己那一招空手接白刃,跟隨著自己境界的提升,當初最大限製是出竅期,如今已然變成融合。
便將靜照法放置於阿姆戒中。
望著這一片苦修的弟子,連陳盡也在吃力的參悟著靜照法。
他們的額角不斷冒出冷汗,想必是沒有附近來風而熱著了吧?
江遲不願見同門如此難受。
便隻好在他們麵前晃過來···
晃過去···
盡自己綿薄之力,產一點風吹向他們。
直到一名女弟子緊皺著眉梢。
見這模樣,便將靴子扔去。
自己不練,還要影響他人。
她一聲嬌嗔,再次睜開眼時。
卻發現自己的靴子和江遲的人影都消失了···
···
暮色開始模糊,堆滿晚霞的天空也開始平淡下來。
白天那粉點蝴蝶的花紋竟在此刻閃耀起來,似乎從中在月光的指引下散發著淡淡粉色的光,也傳來一陣梔子花的清香。
總感覺,下山的路比上山漫長。
也在此時,懸掛於手腕間的鈴鐺在平穩的路上卻開始了搖晃,那許久不響的聲又突然徘徊於耳畔。
江遲抬頭,眼前那下山路的一旁竟然出現了一條上山路。
那條上山路有點蜿蜒,雜草叢生,但奇怪的是,那散發著粉光的粉點蝴蝶似乎一直在指引自己上去,排成了一小隊列。
好想···好想···
江遲吞咽了口口水。
旋即選擇了走下山路。
這種路大晚上的誰敢闖?即便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戰士,但哪怕再唯物,碰到真的大晚上要你選擇,還是會害怕。
『喂—』
那伴隨著漸漸清晰的鈴鐺聲,冰涼的手指尖觸碰在江遲的背部。
『嗯?』
江遲頓時流了一身冷汗,白刃都快抽出來。
直到聲音的下一句出現,才敞開了心,嚐試讓它跳慢點。
『你通過試煉啦?』
張璿歪著腦袋看著江遲這稀奇的模樣。
『話說,張璿師姐怎麼在這裏?』
江遲並沒有回答,反而都快大晚上的,自己一個走夜路,在突然多了一條上山路的時候,有人從背後突然有人摸自己才會讓人恐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