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汪收到!』
旋即爪子朝自個腦門一點,那抹月牙印中漂浮著淡淡的黃色黃斑緩緩而去。
須臾間。
從血月中探出的那隻猩紅瞳孔像是被什麼刺激到了畏懼蜷縮成一團。
鑽入月中。
再後,竟如湖麵粼粼般漸漸化作一血霧消散而去。
那被霧靄掩蓋的晨星逐漸展露出自己的姿態。
盡管時間有些漫長。
這也是血月開展的時間太短,若是再長些,這片猩紅霧氣散去莫約也要十五日。
『幽熒大人,我的任務圓滿完成!』
狏即就吐露著舌頭蹲在地上望著這尊充滿威懾的銅像。
也不見銅像有任何表態。
隻是哆嗦了兩下便化作一道流光遁入江遲耳中的阿姆戒裏頭。
狏即起初先是瞪大著雙眼,後屁顛屁顛走著貓步到江遲身邊攥了攥褲腳。
『少年郎,你這是什麼儲物戒?』
它有些困惑。
能將幽熒這種大恐怖銅像收入的儲物戒。
它的腦海中已經有了一個答案。
但又萬分不敢相信。
而且,這家夥究竟是從哪裏弄來的銅像?
據我所知,燭照大人和幽熒大人不應當在咱們這種小洲啊?
『別人送的。』
江遲隻是緩緩這麼一句。
狗子便搖晃著身子開始打量了起來。
賊眉鼠眼的,還在江遲衣服中嗅開來。
但沒有聞到什麼,除了一股幾十天沒洗澡的酸臭味。
『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你?』
狗子皺著眉梢,有些困惑。
『是耶!』
江遲一臉興奮,抄起沾屎掃帚化身斯巴達戰士便朝著狗子揮灑起來。
『少—少年郎,放下你的武器!』
狗子朝後跑著,還時不時回頭望去。
『我丟!』
那沾屎掃帚便朝著狗子的身軀飛去。
眼見著即將觸碰到它的身體。
『我一個360°無死角黃金左腳疾風倒掛金鉤將掃帚送回你家!』
狗子後肢強有力的一蹬,整個身軀倒轉騰空後猛地一踢。
完美落地。
用前爪梳了梳自己那俊俏的毛發。
實不相瞞,這正是它最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優點。
回頭望江遲身影,卻不見了行蹤。
算了。
『嘎嘎嘎。』
狗子傻笑著,它身上還有大半太陰之力沒有使用,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旋即咧著嘴角舌頭外出朝著不遠處的小草叢跑去。
別家不成器的狗子蹲在裏邊尿尿,我們偉大的狏即大人已經在研究小範圍穿梭之法。
血霧散去大半,而血月中那隻瞳孔早已不見了蹤影,雖然對於境界較低的妖獸還具有極強的威懾性。
『銀月印,血月印。』
狗子在自己周圍擺起了一道小型法陣,分別將額角處的兩股力量相互釋放於陣法中。
正巧此時還處於血月階段,血月印的覆蓋範圍就更大。
或許自己是回到當時正發生血月的時候,是哪一次呢?
它正期待著。
但狏即想錯了,當其中任何一種力量高過另一種數倍時候,將會使其空間扭曲,或是過去,或是未來,亦或者封鎖在時空通道。
而這種使用極陰氣息包裹自身蒙蔽大道的機會隻有一次,再一次便會受到察覺從而被抹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