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享受著清樂公主唇舌的愛撫,他總不好意思太閑著,坐起身雙手將清樂公主的繡花睡裙往上捋至胸前,露出飽滿胸部,讚道:“大了好多,沉甸甸宛若成熟的果實。”
又伸長手臂撫摸清樂公主雪白渾圓的臀,月色入戶,透出羅帳照映在清樂公主的美臀上,此情此景,真如一首歌裏所唱的——天上一個月亮,水裏,不,床上兩個月亮,還不止兩個月亮,數數看有幾個——
清樂公主嘴裏含含糊糊,身子在周宣的撫摸下微微扭動,忽然趴在周宣身上,喘息道:“宣郎,我想要。”
周宣道:“不行,咱們要為肚裏的孩兒著想,忍忍吧。”
清樂公主道:“那我也不侍候你了,你也忍忍。”
周宣愁眉苦臉道:“那行,想想先賢柳下惠,我忍了。”
清樂公主“撲哧”一笑,膩聲道:“都別忍,我們注意點就行,淺淺的來,好不好?”
……
鳳阿監在外室見駙馬與公主還是忍不住雲雨起來了,心下焦急,又不好闖進來阻止,提心吊膽,生怕出事,心裏企盼著駙馬快點快點,這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啊。
不知過了多久,鳳阿監聽到駙馬和公主又開始喁喁說話了,這才放心,吩咐當值的宮娥捧水進來給駙馬和公主淨手。
周宣又和清樂公主說了一會話,得知太子李堅已經喜得龍子,十日前就過了滿月了,由秦雀和清樂公主出麵,代表吳國公府送上了一份厚禮,清樂公主又絮絮叨叨主了一些瑣事,不一會兩個人就都沉沉睡去。
這些日子趕路,周宣都是早起,六月十四日也是早早醒來,昨晚雖然睡的時間不長,但睡得香甜,回家摟著嬌妻就是心裏踏實啊。
清樂公主依然甜甜睡著,周宣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悄悄起床,走到外室,讓芳茶服侍他洗漱,喝了一杯清茶就獨自出了儲秀閣,往銅雀館而來,想想四個月沒看到靜宜仙子了,聽說靜宜仙子身子不適,周宣心裏挺牽掛的。
應門的卻是從將軍到車夫的老董,見到周宣,老董難得露出一絲笑意,一躬身,退到一邊。
此時是卯正時分,朝陽即將升起,銅雀館三座高樓的上空霞光萬道,空氣中有雛菊和蝴蝶蘭的芬芳,有早起的仆婦和侍女在澆花、清掃。
周宣笑眯眯示意仆婦、侍女不要聲張,他直接登上東樓,林涵蘊住東樓,靜宜仙子住西樓,至於中間那座六丈高的翔鸞坊最高建築,是供登高遊玩用的,有茶室、音樂室。
林涵蘊的閨房在二樓,周宣來到林涵蘊閨房外,見兩個小婢倚著欄杆在吃零食、說悄悄話,見到周宣,瞪大了眼睛,張著嘴巴大吃一驚的樣子。
周宣“噓”了一聲,低聲問:“二小姐醒了沒有?”
一個小婢點頭,正要說話,被周宣製止,周宣道:“那我進去看她。”
周宣進了林涵蘊臥房,他沒注意到身後兩個小婢目瞪口呆、想說話又不敢說的樣子。
一張三麵圍欄的大床,粉紅色的紗帳低垂,透過紗帳,影影綽綽能看到林涵蘊還擁著薄衾向裏側臥。
周宣嘴角勾起一個笑意,心道:“小丫頭都說你醒了,你卻還賴在床上不肯起來,你是懶羊羊啊。”輕輕撩起紗帳,二話不說,對著那側身向外翹著美臀就是清脆一擊,“啪”的一聲,真是悅耳,隨即單膝跪上繡榻,雙手將林涵蘊扳過來仰臥,上身便壓上去,口裏輕笑道:“小懶貓,還在睡懶覺,看我不打你屁股——”
兩個人臉貼臉,周宣也沒去看林涵蘊的臉,隻是用自己的糙臉去摩擦林涵蘊的嫩臉,一隻手自然而然地隔衣撫在林涵蘊的胸前椒乳上,一時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隻是覺得涵蘊的身子顫抖得厲害,周宣還調笑著說了一句:“涵蘊,想我想得發抖了?”襲胸之手稍稍用力……
隻聽耳邊一聲嬌顫的低喚:“宣弟——”
“啊!”周宣猛地支起身來,瞪大細長眼看著他身下渾身發抖的女郎,這哪是林涵蘊啊,這是靜宜仙子林道蘊!
周宣張大了嘴,一時愣在那裏,似乎忘了一隻手掌還壓在靜宜仙子的胸部上。
靜宜仙子不僅僅是臉紅了,整個身子都泛起玫瑰紅,想掙紮著坐起來,卻覺骨軟筋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眼見宣弟的盯著她看,手還握著她的胸,渾身的血液都往腦門衝,靜宜仙子簡直要暈過去,顫抖著又叫了一聲:“宣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