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就死了，不礙事。”謝黎硯語氣平淡，像是並未將李福成的性命放在心上。
“好。”司徒木將手上的瓶子放到暗衛給他拿來的桌子上，手指點點的，在挑選著哪個先！
他拿起一個小白瓷瓶，“好了，就這個吧，試試看這個有什麼作用！”
司徒木倒了一粒黑色小丸子，遞給暗影，讓他喂李福成吃下。
吃下不過三秒，李福成發出悶哼聲，咬著牙道“你這是什麼藥？”
他的身體裏好像有螞蟻在咬他，想撓又撓不了，難受到他在架子扭動磨蹭。
“你感覺怎麼樣？”司徒木上前兩步，手裏拿了紙筆，“你感覺怎麼樣？說出來，我記一記。”
“嗯！”李福成被折磨的根本來不及回答司徒木的話，他隻好上前認真觀察他的動作，一邊在紙上寫寫畫畫的記錄了下來，琢磨著下一次改進。
隻是那小丸子好像不持久，半盞茶不到，藥性就沒了。
李福成冒著虛汗，喘氣喘得厲害，可他一抬眼，就看見了司徒木又在那堆瓷瓶裏挑選著小瓷瓶。
李福成被司徒木一連喂了三四個小丸子下去，待最後一個藥性消失，他已經變成了個奄奄一息的人，吸氣還沒有呼氣多。
司徒木見狀，有些可惜地歎了聲，“看來邯國的人也堅持不了多久嘛，你跟黎硯說說，你就不用再吃我的小丸子了。”
李福成連抬頭都費勁，聲音虛弱，“不可能。”
“行吧。”司徒木轉頭又去搞自己的瓷瓶去了，“先把這個給他吃下，能保他心脈，然後再將這幾個給他吃下就差不多了。”
謝黎硯看著暗影打算將那顆護心脈的藥丸給他喂下時，起身出聲道“過不了十日，邯國就會派人過來，李福成暫時不能死，但允許你給他試藥。”
司徒木眼睛一亮，將暗影手中的藥丸搶了回來，“好，記得給他吃些好的，不然他可扛不住剩下的這些藥。”
暗衛看了眼謝黎硯，“是。”
謝黎硯沒再看李福成一眼，抬步出了暗牢，暗影跟司徒木緊隨其後。
天邊已經逐漸亮起，墨白正等在門口處，“主子，要準備上朝了。”
謝黎硯看著天邊那一抹亮色，眸微沉，沒有立即應聲。
“嗯，更衣吧。”
“是。”
司徒木回自己的院子睡覺，暗影隱回暗處，謝黎硯回到院子，洗漱更衣了一番。
出門時，天色已經大亮，經過的街道店鋪陸續開門，來往的人日漸增多。
皇宮之中前朝都是官員上朝的身影，後宮之中倒是隻有宮女跟太監急匆匆的往來，清掃著各宮各殿。
辰時正兩刻鍾（八點三十）
錦苼殿中，宋雨苼已經用完了早膳，正看著鋪子賬冊，忽然想起了些什麼。
“青古，陳啟文可定下婚約？”
青玉應道“回殿下，並未聽說與哪家小姐定下婚約。”
青古跟青玉對視了一眼，眼裏滿是感謝。
最近事情多，她都忘了還有陳啟文這號人在京都城。
宋雨苼翻了頁手中的賬冊，沈清和出事，最著急的應是張昀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