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關敖看著沒動靜的西瓜子,不死心的有注入了一絲靈氣,還是沒動靜,這下子好了,鄭關敖再次回去好好地選了一下,大半袋子才找了十餘顆完好的,有些種子被蟲蛀得都粘接在了一起,都發黴了。
選了幾顆應該能夠發芽的,再次在觀音洞裏麵種下,這下子有三棵綠綠的西瓜秧子破土而出。
“明明埋進去九顆啊!”
扒開土壤看了看,那幾顆已經死了。靈氣也不是萬能的,生死乃是天地間的定律,誰也不能改變,雖然靈氣可以治愈傷痛,可以加快生長,但是沒法改變生老病死的結局,那些種子本來就是快要死了的,靈氣再濃鬱它們也沒法發芽。
幾分鍾,那三棵西瓜秧已經長到了一米多長,黃黃的小花開了一大堆,卻沒一個結了西瓜。
鄭關敖心想,難不成是種子的原因?可這三株西瓜都是這樣啊,仔細地看過了一朵西瓜花,和他以前在地裏看到的沒什麼區別,就是個頭大了一點,看完了這朵繼續去看另一朵的時候,剛摸上去,突然花就謝了,然後一個小小的西瓜掛在了上麵。
就像琴弦突然崩斷一樣,鄭關敖突然想到了原因,原來是沒授粉啊,觀音洞裏麵沒蜜蜂,花不能授粉,就隻能保持在花開的姿態上麵。
想明白原因,剩下的事情就要簡單了,手指頭在這朵花上抹抹,那朵花上抹抹,鄭關敖也沒抹多,就抹了十餘個,半個多小時西瓜就長大了,鄭關敖就守在邊上,可沒少澆水,可是西瓜在結瓜期間對水分的需求是巨大的,就那雙小手捧過來的水根本就不能滿足,最後還是把水引到坑裏才使得西瓜沒有缺水。
摸摸這個,摸摸那個,鄭關敖歡喜的就像有了個孩子,雖然知道西瓜已經成熟,可以采摘了,但他還是學者李鑫的樣子一個個的敲了敲,聽著清脆的聲音,心裏說不出的暢快。
九成熟的西瓜是最好的,低於九成的沒長好,西瓜不甜,高於九成,再長下去西瓜就該熟透炸裂,那時候西瓜就不好吃了。
全都摘了下來,身後的長蟲皮袋子是拿瓜子的時候順帶的,鄭關敖本來想在家裏放幾個的,但是一想來源沒法解釋,就這麼放在家裏他們也不敢吃,還是等軍訓完了回來再給爹媽吃吧。
一個袋子隻能塞進去三個,看著旁邊還剩下不少,鄭關敖有些鬱悶的想這得吃到什麼時候去啊,這就不是西瓜,都長成冬瓜的樣子了。
離開了雲霧山的範圍雖然沒法像在觀音洞裏麵隨心所欲的動山倒石,但是帶點東西還是可以的,三個西瓜在鄭關敖手裏覺得異常輕鬆,想了想左手提著袋子,右手又拿了個,這才土遁回到學校。
他不知道的是這幾個小時他不在學校裏,學校卻鬧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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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飯的時候鄭關敖沒來集合,宋澤麟還以為是他在寢室裏麵,於是就讓同寢室的等會回去了叫一下他,晚上不訓練,集體在大操場上拉歌比賽。
可等趙兵回寢室了之後發現張孟達他們三在吃東西,還給鄭關敖帶了份飯,周鄺在下午給他們說話的時候就說了要注意身體,鄭關敖就生病了,他們三在食堂買了一大堆的東西準備回寢室吃的時候就發現鄭關敖沒在。
這下子可急了,這麼見著人,也沒法出校門,出校門可是要查校牌的啊,這能跑到那兒去,張孟達說可能是出去了吧,說不定等等就回來了,沒想到這一等就等到了拉歌的時候。
宋澤麟清點人數,發現少了一個,就是下午病了的,他記得晚飯的時候是叫趙兵去找人的,難不成病倒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