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鄭關敖真的是要死了,居然是冷飯!
“你媽沒弄飯,昨天不是還剩下一堆的菜嗎,等會我去煮下燙飯(將剩飯和和各種剩菜放在鍋裏,加水煮,等到水快煮幹了即可,大冬天不想動吃這個絕對爽,當然煮這個最好是有點鹵肉,要不然味道過於清淡),咱們爺兩晚上就吃這個,你媽說她吃不下。”
很生氣,今天都累死了,還指望著賺了大錢能夠大吃一頓,好好的安慰下自己的胃呢,誰知道晚上居然吃的是燙飯,這麼簡單的燙飯!
生氣的後果就是化憤怒為食欲,鄭關敖整整吃了三大碗才罷手,醬豬蹄的味道全融進了飯裏麵,爽爆了。
打著飽嗝慢慢的上樓,打算先去躺會再洗澡,現在實在是動不了了啊
躺在床上鄭關敖並沒有睡著,而是小心的在腦海裏梳理著雲霧山上的一草一木,這是每天的必備功課,山上的生機每天都在增加著,肉眼或許看不出來,普通人現在上山也就僅僅會覺得山上的草比以往更加的茂密了,剩下的,能有什麼變化,但是真正的變化是在暗地下進行的。
這不,又多了幾隻黃鼠狼,水裏的魚也多了,往年這時候已經沒多少白鷺和野鴨了,今年倒好,山溝裏全是這東西,落在地上的種子明顯的比往年更加有生命力,也更多,能預見的是明年山上絕對會來個大變樣……
觀音洞裏的那三條海象魚每天能吃上半斤魚肉,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以後去學校了誰還每天給他們撈小魚吃啊,還是得趕緊的把魚拿到溫棚裏養著。
半夜的時候等到鄭以水他們都睡了,鄭關敖躡手躡腳的走到院子裏,他準備再來個大改造。
水池中間一部分被隔開了,用的是玻璃,將玻璃製成了漁網樣的阻攔,既能分隔兩邊的魚,又不阻礙水體的交流,更重要的是,透明的玻璃網隱藏在水草裏根本就看不到。
地下有大量的二氧化矽,鄭關敖可以很輕易的將它們提取出來再做成自己想要的形狀,他甚至想將溫棚做成玻璃花房,還不用花一分錢,當然他也隻是想想而已,要是真那麼做了渾身上下長滿了嘴都說不清。
整個水池被隔成了兩部分,三條火頭帶著小魚苗在水裏遊得歡快,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地盤已經縮小了一半,大片的“國土”早已淪喪。
聽說將魚從一個水池裏移到另一片水裏還有過水這個步驟,鄭關敖趕緊找來個大盆子將魚放進去,哪知道人給力魚可就不安生了,眨眼間三條魚全都撲騰的跳到外麵的水裏去了,遊了兩下全沉在水底不見了蹤影,似乎已經適應了這裏的新生活,鄭關敖看著空蕩蕩的盆子,白忙活的了。
切了小半塊豬心肺,剁成小塊,兩邊都扔了些,不一會兒就被吃了個幹淨。小火頭已經有兩三厘米長了,現在吃東西就像蝗蟲過境一樣,大魚還沒遊過去呢就被啃的連渣都不剩了。
給花澆完水,又催開出兩盆綠雲種在花盆裏,這是明天給董三哥的。
忙前忙後弄好了所有的東西已經是一點多了,剛沾上床整個人就變得迷迷糊糊的,幾分鍾都沒有就睡著了。
早上特地的起了個早床,鄭以水今天也沒去上班,呂鳳霞也沒去果園,都在家裏等著呢,鄭關敖說今天還會有人過來拿花,他們得等著把下關,別人家找上門來要錢鬧事了。
浪費了大半上午的時間,連個人影都沒看到,下午一點的時候,鄭關敖正在睡午覺呢,外麵猛地一陣汽車喇叭聲,四周養的狗也猛地叫起來了。
昨天耗子回去了就被董三哥盯得死死地,今天一早更是被叫到公司去聽了場會議,那個部長在上麵講解,坐在下麵的他都差點睡著了,下午了還不得安生,說是叫他去把花給拿回來,這不,跑了趟銀行又開車往這趕,午飯都沒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