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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盧家,趙佶打發了四小便讓盧貴尋找盧俊義。
“大師兄,找我何事?”想通了的盧俊義也不說那些客套,上來便直言相問。
正在書書寫寫的趙佶扔下手中的鵝毛筆,笑著說道:“二師弟來了,坐!”
盧俊義依言坐了,又倒上茶,給了趙佶一杯,自己一杯。
“二師弟,你我認識有七年了吧?”趙佶接過茶,突然問道。
盧俊義不明就裏,但還是答道:“七年多了,過了端午就八年了!”
“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就八年了!”趙佶感歎的說道。
“是啊,當初見大師兄時大師兄還是個小孩子,我心裏老大的不痛快,哈哈。”說起第一次見到趙佶的情景,盧俊義忍不住笑出了聲。
趙佶也笑了,那時自己不過四歲左右,盧俊義卻已經十歲出頭了,經常牛皮哄哄的傲得很,如果不是身體裏藏著大人的靈魂估計還收拾不了他。
“八年,確實不斷了,有些事情也該告訴你了。”趙佶收起對歲月的感慨,正色說道:“我知道你和三師弟他們都很好奇我的身份,非是我故弄弦虛,實在是迫不得已,如今你甘願掏家底信任於我,又分別在即,也該告訴你了。”
“大師兄要走?何不多留些時體等我料理好家父的身後事盡盡地主之誼,不然回了師父那兒還不被他們幾個笑話我不懂事了?”一聽趙佶要走,盧俊義有點急了,連趙佶的身份一事也拋在了腦後。
且不說趙佶幫他化解了來自吳鳴等人的破家之危,就算隻是上門拜訪盧俊義都覺得自己許多地方怠慢了自家大師兄,正想等著父親身後事辦完好好款待於他,卻不想他已經打算走了。旁的不說就是葷腥都沒讓客人見著,叫他怎麼好意思?
“你我師兄弟,何須客套,何況我的行程緊你的事也多,講究那些虛的作甚?那幾個家夥就讓他們笑話去吧。”趙佶擺了擺手,表示自己已經決定了。
“那,好吧!”知道趙佶決定的事幾乎不會改變,盧俊義也不再勸,又暗暗好奇起趙佶的真是身份來。
對於趙佶的身份,他和欒廷玉幾人也多餘猜測,但始終沒個定論,藏在心中數年的疑問眼見就要知道答案了,盧俊義也不由有點小小的激動。
“如你們所料,鶴立隻是我的化名,我本姓趙,單名一個佶字,”
“皇族!?”趙佶還沒說完,盧俊義就忍不住驚叫道,眼睛瞪得溜圓兒。
盧俊義自信是自信,但並不傻,相反還十分聰明,不然也守不住這偌大的家業,趙佶隻說了個開頭他便猜到了。
趙佶點點頭:“不錯,先帝第十一子、遂寧郡王便是我。”
“小的見過……”盧俊義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震得愣了一下,旋即跳了起來雙手作揖欲拜。
趙佶急忙起身拉住他,故意略帶不滿的說道:“我就知道會出現此等情景才不告訴你們,難道在你們眼中我是在乎這些繁文縟節的人麼?”
拜不下去的盧俊義踹息兩口粗氣平息了一下內心的震驚,苦笑著說道:“我知大師兄心胸寬廣,但這禮不可廢啊!”
“好了好了,還當我是‘鶴立’便是了。”趙佶搖了搖手打斷了準備大篇長論的盧俊義,又瞪著眼睛說道:“你可千萬別叫我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