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盒一打開，頓時一股藥香溢出，香氣浸體，立刻讓他感到精神振奮了一下。
“好東西！”餘皓開口感歎，盒中有五粒圓潤，內部似有月華流轉的丹丸，隨著他晃動玉盒，五粒丹丸在盒中滴溜溜的轉動，發出玉質蘭音。
“長老說了，這五粒升靈丹，雖然你資質很差，但也應該能讓你突破到洗凡一階顛峰，讓你多少有一點自保之力。”
餘皓合上了盒子，收入袖中，他知道這樣一直打開著，會有藥力散失。
然後他抬頭直盯著宋文暖，嚇得宋文暖下意識後退，他可是那麼多次都差點死在餘皓手上，不能不害怕，不能不謹慎。
“我問你，關於我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餘皓沉思片刻，開口問題，事到如今餘皓也有些懷疑，若是這個宋文暖知道他作為除念師的事，為了自己的安全，說不定會把這件事透露出去，若他真這樣做了，一切都不會這樣平靜。
“你不是個好人！”宋文暖脫口而出，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然後他看向餘皓，看到餘皓眉頭深皺，以為餘皓生了氣，心裏更是不安。
“還有呢？”餘皓並沒有追究他的誹謗，而是繼續問他，這讓宋文暖有點意外，想了片刻，就露出恍然的樣子，他得出的結論是，大概這個餘皓自己也覺得自己不是個好人，所以對別人這麼說他，也就不太在乎。
“還有……你好像有親人被那個彩翼仙子帶走了。”
“還有呢？”
“還有……你殺了風月宗弟子。”
“還有呢？”
“還有……你想殺我。”
“還有呢？”餘皓眉頭更皺，這個宋文暖怎麼就說不到點子上，但餘皓又不能直接問他，難道要問他知不知道自己昌除念師？
“還有……你不是個好人！”
“……”
之後餘皓繞著彎的旁敲側擊，而宋文暖繞來繞去卻總是說餘皓不是個好人。
“難道他真不知道？當時他沒有聽到？”
餘皓目露深思，細細回憶當時發生的事，當時那個風月宗的弟子說出他是除念師之時，兩人相距極近，聲音並不大，而看這宋文暖滑不溜手的德性，在覺察到危險時就立刻遠遁，當時還真可能躲的夠遠，沒有聽到那風月宗弟子說的話。
“不過，這小子太滑了！誰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做不知道？”餘皓目光閃爍，依他之意，寧殺錯，毋放過，把這小子殺了，一了百了，豈不幹淨？
可這宋文暖不管出於什麼想法，但畢竟在之前的那件事，做了對自己有利的事，若殺對了，當然該殺，若殺錯了……
也沒什麼。
但這樣做的話，是不是有點不仗義？
殺，與不殺……
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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