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現在是非常時期,我隻是想盡快將他們全部都繩之以法了。”
梨月呐呐的解釋,謝書硯根本不聽。
“繩之以法那是警察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你需要做到的,就是休息,還有多想想我。”
謝書硯緊繃的臉都快垮下來了,看著梨月還是不懂的樣子,有種心力交瘁的無力感。
梨月撇了撇嘴,也發現了他的納悶,直接湊上去吻了一下他的臉頰。
謝書硯愣了愣,側過臉看向她,梨月又吻了吻他的唇。
“這樣夠了嗎?”
謝書硯哪能知道梨月居然是這麼勾人的性子,居然一下就戳中了他心中所想?
當即就是拉著梨月又親又啃的,好半天不鬆手。
吳猛看不見身後的情況,兢兢業業的開著車,自動屏蔽了車後麵的情況。
誰知道平日裏臉黑冷漠的老大,背地裏麵對媳婦兒的時候,居然是這麼個種?
沒眼看!
車子停在團結飯店門口的時候,謝書硯才拉開了隔著的簾子,對著吳猛說道:“等會兒直接去公安喊人,說是他們要在團結飯店鬧事,他們知道怎麼做的。”
吳猛點了點頭,他們倆人才開門下車,若無其事的往裏走。
張四坐在後麵一輛車上跟過來,也跟著進去裏麵。
梨月挑了一張比較明顯的桌子坐了下來,然後等謝書硯去點菜。
團結飯店是當地最有名的飯店,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不僅有利於混淆視聽,而且不利於動手。
如果他們真想對梨月或者謝書硯做什麼的話,來來往往的賓客,隨便一個都是他們的證人。
所以梨月感受到危險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的時候,卻也還是露出了一個十分得體的笑容。
“書硯,他們人有不少,我們點完餐,不一定能離開,吳猛還有多久能回來?”
謝書硯仔細估算了一下,給出了一個準確的答案。
“需要一個小時。”
隻要能撐住五十五分鍾,最後五分鍾的僵持和糾纏,足矣能讓對麵那幫人悶聲吃個大虧。
梨月勾唇輕笑,隨後淡淡道:“好,那你去要一副撲克牌來,跟你玩一會兒排火車?”
倆人也沒有辦法玩鬥地主,更何況是為了打發時間。
謝書硯沒有想到更好的方法,隻能去問人要了一副撲克牌回來。
他倒是想跟梨月膩歪,可這大庭廣眾之下,跟老婆秀恩愛,可是會被人說的。
這要是被哪個不長眼的記者報社給拍了,恐怕還得惹一段時間的非議。
他現在還不能泄露自己的身份,隻能悶聲吃大虧了。
想到這裏,謝書硯就有些鬱悶,但梨月的話,他還是照做了。
於是倆人在飯桌上玩了五十四分鍾的撲克牌之後,終於結束了戰鬥。
“走吧,準備開始了。”
叮囑好廚房去做飯之後,梨月和謝書硯才分別在飯店點菜的地方晃悠起來。
果不其然,跟過來的人很多,不亞於剛剛盯著他們的數量。
看來這個張海為了給兄弟報仇,不惜動用一切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