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謝冬初疑惑道。

“我解釋不清楚,你自己去看看吧!”

另一間病房內——

張賜安死沉沉的睡在病床上,胸口有規律的起伏證明他如今還不是一具屍體。

德摩斯以靈魂狀態出現在病床旁的看護椅上,手上還拿著臨床水果籃裏麵的葡萄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冬初姐,就是它阻止我們對張賜安記憶的更改。”小楊指著張賜安病床旁的靈魂體說道。

見謝冬初幾人進來,德摩斯將雙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揩了揩,眼神不屑的看著幾人,“都說了,張賜安的記憶你們別想改變。”

看了眼滿地剝了皮的葡萄,謝冬初冷冷的說道:“隻不過是仗著使用者昏睡出來的門匙,好大的口氣!”

德摩斯冷笑一聲,“門匙?我可不是張賜安的門匙,我隻是他的仆人。”

“有區別嗎?”謝冬初鄙夷的說道,旋即冷冽的寒氣自體內散發而出瞬間讓病房的溫度下降了幾度。

看著少女身後的虛影德摩斯眼神中充滿不屑,“當然有!”

說完一股有實體的黑霧從德摩斯身上散發出來與謝冬初的寒氣對撞在一起。

“小楊把人造孟婆鎖給我,你們先出去免得傷到你們。”說完,幾道散發著寒氣的冰鎖將德摩斯固定在原地。

兩個靈級序列氣場對轟,孫聖佛兩人自然也不願受到波及。將手裏的孟婆鎖遞給謝冬初後立馬離開了病房。

“你認為封住我,就能刪除張賜安的記憶?”德摩斯不再掙紮靜靜的看著女人做接下來的事情。

沒有理會德摩斯的話語,謝冬初控製手中的孟婆鎖漂浮在張賜安額頭上方。

正當孟婆鎖開始在空中變幻試圖改變張賜安的記憶時,胸前的吊墜在此時發出一陣幻光。

德摩斯嘴角微微上揚,隨後身上的冰鎖直接破碎,五個看不清麵容的黑影出現在張賜安周圍。

“我就知道你們不會不管”德摩斯得意的對其餘五位黑影說道。

“德摩斯你可真丟我們幾個靈級門匙的臉,區區青丘九尾都能壓著你打。”柔和的聲音從其中一位黑影中傳來。

“張賜安才星光境,我打得過個屁,何況我動手怎麼知道你們的態度了?”德摩斯淡淡的說道。

緊接著愜意的坐在椅子上繼續剝葡萄,德摩斯轉頭得意的看向驚訝的大波浪美女。

“怎麼樣美女?像我這樣的仆人,張賜安還有五個,而且我是最菜的一個。”德摩斯微微一笑接著說道:“你九條尾巴可還不夠壓製五位靈級門匙。”

五個門匙的出現,即便經曆幾年大風大浪的謝冬初也無法保持冷靜。

“五個門匙,還都是靈級。張賜安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謝冬初心想著。

懸浮在張賜安額頭上的人造孟婆鎖向著四周炸裂開來。

“這位姐姐我知道你是為了弟弟好但很抱歉張賜安的記憶不能少一點,所有的過去是他必須經曆的。”柔和的女聲再次響起,溫和的與謝冬初交談著。

“你們為什麼都在我弟體內?”謝冬初保持冷靜問出心中的疑問。

“無可奉告!”其中一位黑影冷漠的回答道。

“五個門匙在詭門守中絕無僅有,哪怕雙生門匙也隻有一位,你們的存在無疑將我的弟弟推入深淵。”謝冬初警惕的說道。

“我們當然知道,所以我們五位出來是與你達成一項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