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鏡子中的女孩子看著約16 7歲的樣子,烏發如漆,一雙含情眼似喜似嗔,柔軟飽滿的紅唇,精致玲瓏的小翹鼻秀秀氣氣地生在她美麗,清純的臉蛋上,再配上她那吹彈可破,白皙細膩的皮膚,活脫脫一個超級大美人。
“這次穿書還真的是賺到了,不僅年輕了十歲,還直接成為了一個大美人,這又純又欲的長相,在我那個年代隨隨便便就顏值出道了,可惜了竟然是個早死的人設。”
想到自己作為書中一直貫穿男主整個青春時期裏最美好的存在。
如果顏值排名不在top 1的話,怎麼可能在男主有了女主之後,還對原主念念不忘,甚至成為了全讀者心中公認的白月光呢。
隻不過她不解的是自己和原主沒有一點相似之處怎麼會莫名其妙就穿了?
時間倒回一個月前
“等等!等等!還有一個人啊!”
秦思思一隻手裏拿著剛從小攤上買好的煎餅果子,一隻手使勁地揮著,希望公交師傅能從後視鏡看到她正在努力飛奔著,從而再停一會兒。
然而沒有,生活又不是小說,也不會有英俊帥氣的上司路過停下載你一程。
抬起手看看了手表,距離上班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秦思思想現在跑著去下個站點等8路的那一輛應該不會遲到吧。
於是三兩下就吃完果子,拿出了中考800米衝刺的速度,一瞬間飛奔了出去,完全忽略了腳下的井蓋,結結實實踩了一腳後便穩穩跑開了。
好不容易跑到下個站點,結果車剛剛好開走,她更是因為一口氣沒喘上來,暈了過去。
迷糊間仿佛聽到有人在她耳邊說:小朋友,踩到井蓋不打自己三下是要倒黴的。
等她再一睜眼就成了七零年代的嬌嬌女-秦思箏。
“箏箏,你沒事吧?還哪裏疼?”
眼前是一名美貌婦人,看模樣最多三十七八的樣子。但此時這名婦人正眼含熱淚一臉關切地看著她。
“您是?”
“箏箏,你怎麼了?我是媽媽呀。”
“媽媽?”
秦思思有些迷茫,又看了看周遭環境:簡陋的病房,落後的設施。
木質玻璃窗?水泥地?還有某個印著大紅喜字和牡丹花的大瓷缸?我天!不會被拐賣到某個落後鄉村了吧?
“箏箏,是不是還頭疼?不急,慢慢就好了。來,先喝口水。”
婦人將她輕輕扶起,順手把枕頭放在背後當靠背。等秦思箏坐好後,再拿起放在一旁的陶瓷缸慢慢喂到她嘴邊。
假裝鎮定地喝下一口大水,“媽,今天是幾號了,我睡了幾日了?”然後又輕輕摸了摸自己額頭,不經意地皺了皺眉頭。
“頭又疼了?今天7號了,你睡了有一個禮拜了。”
一個禮拜?這到底是哪裏?秦思思越想頭越疼,也就在這時突然腦中閃過一大波回憶,應該說是不屬於秦思思的回憶。
太荒唐了,秦思思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隻能假裝身體不舒服,慘白著臉說道。
“媽,我頭還是有些不舒服。我睡一下,要不您先回去?”
“好,箏箏你躺下。媽剛好燉了雞湯,等會兒給你帶來。好不容易醒來了,得給你好好補補。”
說完便小心翼翼扶著自家閨女躺下,幫忙掖好被角,然後輕聲輕腳地走了出去。
床上的秦思思此時正在捋著記憶,這具身體主人叫秦思箏,18歲,正在讀高二,下學期讀完也就畢業了。
父親是部隊裏的師長,今年47歲了,母親是文工團後勤部的采購員,今年42歲了。
上頭還有一個哥哥高中畢業就去了部隊,今年25歲在部隊5年了,前不久剛寫信回來說升到連長了。
按說原主這個身份在當時的年代裏,也是屬於特牛掰的存在了,但可惜的就是在那個大時代背景下的大運動。
原主爹因為一個沒注意被對家扣上了大帽子,什麼以權謀私,走資本主義道路……最後全家被下放大西北進行勞動改造。
而原主這次住院更離譜純粹就是不走運。也不知道誰家夫妻吵架,一氣之下把喝水的陶瓷缸從窗戶扔下來,還正巧砸到原主後腦勺。
你說要是換一個頭鐵的估計一點事也沒有,還能順手白撿個喝水的缸。
唉,也是原主倒黴,這一下直接給砸暈了過去,暈了一個禮拜。這身子骨難怪下放不到兩年人就沒了。
秦思思在心裏深深歎了一口氣:既來之,則安之吧。反正以後我就是七十年代的秦思箏了。
想起自己一個月前的擔驚受怕,到現在的逐漸適應身份,還提前拿到了金手指。
她也對即將到來的生活多了幾分底氣,至少真的被迫走劇情下放改造時不會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