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箏跟隨著女人走了大概有一個多小時的腳程,終於走到了他們隊上。
他們隊上的房子雖說也是徽派建築,但卻全是木頭加黃泥土的結構,和他們大隊還是有一定區別的。
女人似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俺們隊上沒你們大隊富裕,加上前幾年發生了點事,公社領導對俺們也不太滿意。”
秦思箏看她那副模樣,也沒多說什麼。其實他們大隊也沒多差,隻是在石川大隊生活久了,就顯出來對比了。
朝她點了點頭:“嬸子,你家是在哪一戶?”
女子反應過來指了指最後麵的那棟:“喏,就是那家。”說著就帶著她走了過去。
路上遇到幾個年紀偏大的男人時,他們在看到秦思箏的第一眼就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全程止不住地用肮髒的眼神,上下掃視著她,在隔著衣服看到某處的規模時還摸了摸下巴,發出了“嘿嘿”的笑聲。
秦思箏被他們的眼神看得心裏毛毛的,一股無名火頓時從心底湧了出來:【md!一群老不死的猥瑣男!】
【統子,給他們三個一人貼一張黴運符。】
話音剛落,就見其中一名男的突然笑著笑著就一陣抽抽了。其他兩個死男人頓時手忙腳亂地幫他掐人中,按摩百會穴。
結果掐人中的那個,一個沒留神手指不小心伸進了他的嘴裏。
當時就被他咬下來了半截指頭,血順著傷口瞬間噴湧而出。
按穴位那個臭男人,在看到這麼血腥的場景時立馬慌了心神。
眼睛死死正在噴血的狗男人,卻忘了身下還在亂抽抽的煞筆,一個沒注意手指就直直插進了他的右眼裏。
男子在見到那被自己戳得鮮血直流的眼睛時,一臉的不敢置信。
一邊搖著頭,一邊看著自己粘血的手指,不停往後倒退著身子。
隻聽得“嘭”的一聲,男子的後腦勺“咚”的一下重重磕在了一塊尖銳的石頭上。
頓時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大隊,等社員們尋聲而來時才發現他們三個渾身是血的混蛋。
有個上了年紀的老大娘,拿著手裏的拐棍,狠狠拄了一下地,然後朝他們“啐”了一口。
“造孽啊,都說了不能幹傷天害理的事,這就是報應啊!”
聽了老人家這個話,一些中年人頓時沒了言語,麵麵相覷著。
這時一陣風吹過,有位婦女攏了攏自己的衣服:“他們仨這麼慘,別是她們倆找回來了吧?”
“瞎說什麼呢!嘴裏也沒個忌諱,找人把他們送醫院去啊。”
給三人傷口抹完鍋底灰止血的大爺,對說話的女子怒目圓瞪,那眼神大有吃了她的意思。
“我又沒說錯,不是她們回來了,那為什麼偏偏是他們三個出事了?”
女子隻覺得有人在自己耳邊不停地吹著氣,渾身都泛起了雞皮疙瘩。
“要說前幾年鬧得最厲害的時候,也是隊上養的家禽牲口莫名其妙死掉,或者哪家男人時不時摔斷腿什麼的……”
這時另一位婦女接茬道,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接著幽幽地說道:“可這見血倒是頭一遭啊,難不成幾年過去了怨念大漲了?”
“閉嘴!說什麼胡話呢!都想被抓起來?”一名中年男子從遠處走了過來,看了看秦思箏後又看了一眼她身邊女人。
然後徑直走到那兩名婦女麵前,“啪啪”上去就是一人一個耳光:“有外人在,嘴裏也沒個把門?這些封建迷信的話是誰叫你們說的?”
那雙銳利的鷹睛一一掃過在場的眾人,頓了頓然後用陰狠地聲音說道:“還不散了?都杵在這,是想著提前準備後事?”
話落那幾個抬人去醫院的小夥子,也趕緊拉著板車將人推走了,周圍的人見狀也都趕忙散了開。
隻有最先頭的大娘搖了搖頭,一臉不讚成地看著他:“娃啊,別走岔了路,到時候落得和你大伯一樣的下場啊。”
“婆,您還是關心關心自己身體吧。我的事兒就別操心了。這生活一年好一年,別到時候你就看不到了。”
說完轉身跟上前麵拉著人的板車,眼睛裏沒有任何一絲情緒波動。
秦思箏看完這出戲,其實她也有些感歎於黴運符的牛b。
【宿主,黴運符是根據人的善惡度來實行運勢的】
腦中突然響起係統冷冰冰的聲音,秦思箏聽完有些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