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講完了。
所有的一切都串聯在了一起。
霍齊弄了個屍體回來,事情鬧大了,眾人隻能闡述實情,謝阿生便也知道了小石頭逃學。
所以謝阿生追著小石頭滿院子跑,質問他為什麼撒謊逃學。
刀疤認為這個屍體是個好人,瘸馬袒護晚晚,堅稱是壞人。
所以二人站在院中激情爭吵。
瘸馬因擔心心愛的晚晚藥死了沈清起的朋友。
所以瘸馬挺身而出告訴沈清起,是瘸馬自己染指殺戮。
孟如心看到了夏氏殺了人,必定說了難聽的話,所以這才導致宋氏暴打孟如心。
那麼,問題來了。
這個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呢?
沈清起似乎也對此感到很好奇,他問道:“我有恩於他?”
這倒新鮮事。
他還真不記得自己從前幹過什麼施恩莫忘報的好事,導致他又問了刀疤一遍確認:“你確定他說的是沈清起,而非沈風起?”
“對,就是你,他說的是二爺麼,沈二爺,我聽得清清楚楚的。”刀疤道。
沈清起蹲下,將屍體臉上的白布掀開。
眾人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就剩下霍齊和孟校尉站在原地了,霍齊回頭看著眾人,疑惑的問:“好家夥,敢情你們還知道害怕呢,是嗎?”
沈清起垂眼仔細看,似乎在回憶這個人是誰,他眯眼,道:“楊如?”
霍齊:“羊入虎口那個羊入嗎?
嗬嗬,還真他娘的是羊入虎口了。
數他死的最慘!
先是掉冰窟窿裏頭,剛撈上來,又被暴ceì一頓,又灌了滿腸毒粥,真他娘的倒了大血黴。
這孫子出門準沒看黃曆!
大凶之日啊!”
辛月影趁機寬慰夏氏:“娘,聽見了嗎,這人叫楊入,他就這命,這事不怨你,怨他爹娘,給他名字起的晦氣了!”
霍齊看辛月影一眼:“對,辛老道,你就這麼教夫人吧,這都是跟你學的。適才夫人還問我下一個流程是不是該挖坑了。”
辛月影:“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之前都是誤殺,隻有四血是我殺的,那也不是謀殺,那是激情殺人,你懂嗎。
我連謀殺都謀不下去,所以你別說得我好像殺人不眨眼的魔鬼似的。”
她看向眾人:“咱們都是好人啊!”
眾人響應:“沒錯!”
夏氏沉聲道:“可我也沒拿準他是不是個好人,我真怕他是真的來報恩的。”
“晚晚!別亂說!”瘸馬一揚手:“我瞧他就不是好東西!晚晚!你別嘀咕!我告訴你,你幹的沒毛病!
這隻羊它就不是一隻好羊!他是狼!是披著羊皮的狼!!!”
“不錯。”沈清起將手裏的白布撂下,撣了撣手:“這就是個見風使舵的小人而已。我記得他,身手還不錯,本想帶他去軍營。
與他聊了幾句,覺得此人一心攀附權貴,毫無忠誠可言,便打消了帶他去軍營的想法。”
刀疤:“可他說有要事要找你。”
沈清起:“他必是奸細所派來的人,死生之間,臨陣倒戈,想投靠與我。
那奸細是瞧著我給了他一個下馬威,他派了楊如過來,是想擒我家人,反將我一軍了。”
辛月影心想,這奸細可真敢想啊,這一家子反派還整天憋著不知道擒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