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發了通知,即日起必須上學。滄洛涵笑了笑。
滄洛涵拖著行李箱,她決定以後住校,她和裴文理一起去了學校。
“你這麼膽小,我真怕你被欺負”裴文理關切道。
“那你能保護我嗎?”滄洛涵笑著說道。
“那我保護你”他點點頭。
朝霞灑在她的身上,仿佛披上金燦燦披風。
少年看著,不禁有些失神,她那麼天真,我真的可以玷汙她嗎?
裴文理和滄洛涵都是理科的,在同一個教室裏。
一日後,裴文理因為家庭原因,導致他必須回家。
“你們好,我叫滄洛涵,你們叫什麼?”滄洛涵笑著說
“黎曙韻”
“我叫柳紫雁”
“好名字”滄洛涵拍拍手,喜笑顏開道。
另一邊
“聽說你金屋藏嬌了,”裴父瞥了一眼裴文理,隨機低頭看文件。
“沒,隻是朋友,不過你怎麼知道?”裴文理問裴父。
“嗬,你有什麼資格配讓我告訴你?裴父霸道地問。
裴父從小不喜歡他,養他不是是因為他母親生的。
“我知道關於我母親的事”
“說來聽聽”
“……”
裴母許多年前,就死了。裴父是強製愛,強製把裴母和他的丈夫蔣思然分開,蔣思然是被雷劈死的,沒過七天,裴母便殉情自殺。
裴文理認為他父親和他母親不過是孽緣,後來父親沒有再娶別人。
一名年輕男子推門進來,他對裴文理道:“弟弟,出去,有事”,他哥哥裴文曦有自閉症,惜字如金,平時隻說一兩個字,現在,他說的已經很多了。
裴文理健步如飛,他坐到書房外麵的椅子上,聽見書房裏響起沙沙的筆聲,哥哥除了必要的情況下說話,其他時間都是寫在紙上和別人交流的。
過了一刻鍾,裴文曦出來,用筆在本子上寫“把那個金屋藏嬌對象叫過來,父親要見。”
他瞥了一眼,轉身拿起手機,撥打了出來滄洛涵的電話。
“怎麼了嗎?文理”
“過來一下好嗎?我把位置發給你。”裴文理溫柔地回答。
“OK”
裴文曦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他的高冷弟弟什麼時候溫柔?!
過了半個鍾頭,滄洛涵敲響了別墅的門,一名花甲之年的老者開了門。
她被引領著走向別墅裏,映入眼簾的是中外結合的客廳,沙發很典雅,桌子是由實木材料打造的,實而不華,精雕細琢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繼續往裏走,便到了書房。
裴文曦望著沉魚落雁的女子,不禁感慨:弟弟可真有天大的福氣。老者沒有再走下去,示意滄洛涵打開書房的門。
她敲了兩下門,門便開了。
一個衣冠楚楚的不惑之年的男人開了門。
“請問您是裴文理的父親嗎?”
“是的,也是我叫你來的。”
“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你和裴文理相愛吧。”裴父慈祥地說,他認為在得到有利的條件下,一定要對人慈祥。
在旁邊聽的裴文理羞紅了臉道:“我和她隻是朋友。”
“哦?”裴父的聲音帶著幾分疑惑。
“是的,叔叔。”滄洛涵輕輕地說道。
“你可以走了,再見。”裴父一臉無情的說道。
“好的,叔叔。”她起身開門。
突然注意到,一名注視她的弱冠之年男人,長得像那個小騙子,她發起抖來,渾身哆嗦,猶如待在冷庫裏。
“你,怎麼?”他一字一句地詢問道。
“沒…沒事”她搖搖頭,轉身迅速地跑開。
她隨後回到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