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山群山重重疊疊,像波濤起伏的大海一樣,雄偉壯觀,遠山近嶺密密茫茫,猶如臥龍一般。舉目顧盼,千山萬壑之中像有無數隻飛蛾翻飛抖動。
流雲城依山而建,溪水環繞,環境清幽。遠處山巒環繞,山腳與城鎮之間穿行淙淙溪水,山如屏障,水似玉帶。
山脈如龍,城如臥虎。
夜空繁星點點,隨雲逐月。夜幕中的流雲山脈顯得寂靜無比,流雲鎮安詳如孩。
晨曦初露,星空變幻,一絲絲明亮灑向大地。
在流雲城的入城口已是排起了長隊,這是趕早入城的人。
人很多,沒有一絲的混亂,也沒有插隊,擾亂秩序的事情發生。
大家三兩個一夥,四五個一堆,聊起了家常。這麼早入城的人,基本都是做小生意,以及城裏做小工的人,天不亮就出發,趕第一批入城。他們基本都是各自附近搭夥一起趕夜路,人多安全。
在人群隊伍靠前邊的位置,有一夥人特別顯眼,裏麵成員都是十多歲的孩子,一共四個,三男一女。
“九哥,你餓不餓,我好餓。”四人中一個身穿淺灰色大褂,嘴裏說著話,眼睛還在四周打量,滿臉透著機靈的男孩道。
他話音剛落,一個巴掌拍在他頭上。緊接著一道稚嫩又帶有一絲潑辣的聲音響起:
“餓餓餓,就你屁事多。讓你帶路,你把我們往哪帶?你來之前這麼說的,你記得很清楚,保證不會有事。”
小女孩越說越氣,越氣越說,嘴裏像放炮仗一樣。
“流雲姐,我也不是故意的,晚上太黑了,況且我也隻來過一次,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會了”
小男孩雖然嘴裏是喊著流雲姐,在跟流雲說話,但是眼睛一直盯著唐九,委屈巴拉的模樣,讓人心有不忍。
小男孩叫泥鰍,大名叫霍秋。聰明,滑頭,腦瓜子特別好使,所有都喊他泥鰍。
唐九,也就是小男孩嘴裏的九哥,是他們的頭。這次來流雲鎮做買賣也是他提出來的。
此時的唐九抬著頭,站著八子步,雙手背後,看向透著晨曦的天空。
他那略黑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無一不在張揚著成熟與睿智。
聽到小夥伴們埋怨與責怪的聲音,他緩緩的轉過頭,看了看些許委屈的泥鰍,對著小女孩流雲道:“流雲,好了,泥鰍也不是故意的,這次能來城裏,他可是立了大功。雖說路上有點不順,但大夥總算安全到達。”
流雲正準備繼續數落,聽到唐九得到聲音,也就沒有再說話,一聲”哼“從鼻子裏發出,似乎還在表達著不滿。看了看唐九,又轉過身看看了黑子,欲言又止。
流雲是村長的小孫女,從小跟唐九一起長大,唐九到哪跟到哪,說是青梅竹馬也不為過。
少女一身粉紅的花布褂,兩條馬尾辮,顯得特別幹練。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流雲現在說不上特別漂亮,但非常耐看,潑辣,率真而又不失穩重。俗話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現在的少女猶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待到情滿花開時,驚豔天下誰不知?
黑子帶著尷尬而又憨憨的笑容,回報著流雲。
黑子是隊伍裏年紀最大的一個,身材魁梧,青澀稚嫩的麵色帶著一股剛毅。他平時不言苟笑,十分嚴肅,也隻有對照唐九和流雲時,才露出那久違的笑容。在村裏,以唐九馬首是瞻,言聽計從,就算是村長發話,他也愛理不理。
唐九看看黑子,說道:“黑子,你是老大哥,以後你得管管他們,總不能什麼事情都要我來吧。”
黑子還是憨憨地笑著。望著那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唐九真是無言以對,索性不說了。
天越來越亮了,唐九隨即又抬頭望著深壑得星空,望著那玉盤般,散發著銀色光輝,即將消失得月亮,喃喃說道:“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來到這已一月有餘,他們還好嗎?”
唐九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是D球穿越過來的,他本是HZ一家集農業種植,餐飲為主上市公司的老板,從小失去雙親的他,吃百家飯,穿百家衣,後來在父老鄉親,國家的資助下,完成了從小學到大學的學業。通過自身不懈的努力,一躍成為一個帶領家鄉父老,對國家有重大貢獻的企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