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柳茹玉有過肢體接觸後,李肥就如同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每日幻想著如何將柳茹玉撲倒吃幹抹淨。
隻要一刻沒見著她,他就覺得渾身不爽利。見著了,摸不著,身體又如千萬螞蟻啃噬般,痛癢難耐。
因此,他總是趁無人之際,想方設法的占柳茹玉便宜。
可柳茹玉又豈能真讓他得手,不過是讓他嚐嚐甜頭,好更賣力的給自己幹活。
就這樣被柳茹玉戲耍一段時間,李肥算是看出來這個女人不過是在玩弄自己,並不是真心想和自己好。
他從毫無怨言的付出,到心有不甘,再而滿心怨氣。
而如今,心裏竟漸漸產生了恨意。而這股恨意卻一點點慢慢的膨脹,直到占據了他的理智。
終於,在某個眾人熟睡的深夜,他偷偷起身,來到柳茹玉床邊,悄悄壓上了她的身。
一陣涼意襲來,柳茹玉悠悠轉醒,猛然發現一隻大手正在自己胸前用力揉搓。
柳茹玉嚇得驚惶大叫,卻被李肥用另一隻手捂住了嘴。
她奮力掙紮,終究是抵不過一個年輕力壯的男子。
李肥將她死死的壓在身下,三兩下就將她身上的衣服撕得稀碎。
他迫不及待的在柳茹玉身上一陣亂親,那細膩彈滑的肌膚,讓李肥如著魔一般,竟毫不猶豫的張開大嘴,在她脖頸處用力咬了下去。
在微弱的光線映照下,如同一隻饑餓的野獸,在狠狠撕咬著身下的獵物。
柳茹玉痛得躬起身子,卻始終發不出一絲聲音。
李肥粗重的喘息聲在寂靜夜裏格外清晰,他整個人沉浸在瘋狂之中,完全不顧柳茹玉的反抗。
就在他妄圖進一步侵犯時,頭頂卻似乎被什麼砸了一下。
他如今已然陷入瘋狂,根本顧不上頭上的疼痛,隻想發泄心底的欲望。
然而,頭頂的敲擊越來越重,伴著著身後那一聲聲:打死你這個登徒子,打死你這個好色之徒,李肥終於忍無可忍,怒氣衝衝的從柳茹玉身上下來,轉手就將身後之人推到在地,掄起拳頭就往那人腦袋砸去。
一拳、兩拳、三拳......
不過片刻,地上的人就沒有了反抗的聲音。
隨著房內的燭火被點亮,李肥終於看清了地上那人的麵目,居然就是睡在柳茹玉身旁的老嫗。
他嚇得瞬間彈跳而起,又連連後退數步。
再次看向老嫗,隻見鮮血從她頭上汩汩流出,染紅了大半張臉和身下的地板。她的雙眼始終睜著,兩手已經僵直。
即使李肥膽子再大,看到這一幕,也不免被嚇得有些傻了。
身後走來一人,猶豫了片刻,還是壯著膽子伸出手指在老嫗鼻尖探了探。
隨著他快速收回的手指和滿臉的驚恐之色,眾人似乎就已經猜到了結果。
一陣尖銳的叫聲劃破天際,注定了這將是個不平靜的夜晚。
管事趕到時,老嫗的屍體已經僵硬。
他通知人將李肥帶走,又安排人把現場清洗幹淨。
清洗完房間,他也隻是隨意交代了幾句,就讓大家繼續睡覺,就好像剛才的事情從未發生一樣。
一夜過去,恭房又恢複了平靜。
隻是,安排給柳茹玉的活,再也沒有人幫她幹,她就這樣重複著,每日幹著最髒最累的活到深夜。
然而,每每感覺快要熬不下去的時候,她就會想起林意婉,想起自己所有的痛苦和不幸,都是林意婉帶來的,心裏對林意婉的恨意也是日與俱增。
她要報仇,她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即使以生命為代價,她也要賭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