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抓她,大掌在她的腰上捏了捏,指腹間仿佛帶著火星子,所到之處,皆灼熱滾燙。
倆人在拉扯間。
他的鼻尖,都是薑姒身上好聞的清香。
男人的眼神愈發的深沉,眼底的陰鬱也都變成了滾燙的情\/\/欲。
他看著她,就像惡狼在盯著自己的獵物,勢在必得。
裴時嶼大臂一伸,從身後抱住了她,他手臂力氣大到,像是要把懷裏的美人兒嵌入自己的身體裏。
薑姒掙紮著剛一動,就被裴時嶼按住了手腕,不輕不重的力度,剛好夠她掙脫不開。
“別動。”他低聲警告。
聲音沙啞的厲害。
美人兒衣裳半解,眼尾泛紅,雙眼迷離泛著水霧,露出半截雪白色的香肩,此時,就這樣看著他。
身後,男人的一雙眼眸,似燃燒著兩團火焰。
他低頭,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
疼的薑姒倒吸一口冷氣,漂亮的眉眼緊蹙。
“那殿下可還記得,三年前,你與奴才的賭約。”他不冷不熱的道。
薑姒:“………”
三年前,三年前。
她現在隻想抽死三年前的自己。
為什麼不當個啞巴呢d(ŐдŐ๑)?!
非要作妖?!
如今好了,羊入狼口。
薑姒裝死,弱弱開口,“我能說我不記得了嗎?”
“你說呢?”裴時嶼反問,臉色一沉。
薑姒努力爭辯,“我其實那場大火之後,死裏逃生,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對(●°u°●) 」我腦子不好。”
裴時嶼俯身,他親吻她光潔的後背,一路向下。
輕吻。
舔舐。
“你不記得,沒關係,奴才幫殿下回憶回憶。”他不緊不慢的道。
眼見著裴時嶼就要更進一步,薑姒急忙抓住他的手,她一回頭。
他禁錮住她的雙手,身子向前,他含住她的耳朵,輕輕啃咬。
頂了頂。
那明顯起了反應的東西,頂在她的腰窩。
咯的她生疼。
她一動也不敢動,
薑姒結巴著,人都要哭了,“裴……裴時嶼………”
一想到三年前的某一天晚上,二喜誤會了她的意思。
給裴時嶼下了藥。
當時,她手都酸了。
現在想想,簡直就是噩夢。
少女羞紅了臉,耳朵紅的能滴出血來,她別過臉,聲音急切,“你你……快把它弄下去。”
裴時嶼反手將薑姒壓在身下,他捉住她的下巴,抬起,眼神冷冷的逼問,“好啊,殿下貴人多忘事,奴才這便帶殿下……”
“溫故……而知新。”
畢竟,三年前,她就給他*過。
他一覽她月匈前傲人的春光,繼續說,“殿下這次是想用上麵,還是……下麵?”
說著,男人白皙修長的指尖已經挑起了她的褻褲,薑姒驚的大腦轟!的一聲炸開。
爾後,她沒了反抗。
床榻上的美人兒,瀑布一般的青絲平鋪在身後,輕紗下麵,隱約可見傲人挺拔的身姿,那黏濕的青絲下,是一張巴掌大小,妖冶絕美的麵孔,她的額頭生出薄薄的汗漬。
此刻,她正咬著下嘴唇,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宛如破碎的蝴蝶,沒了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