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不在池家的話,那在何人手上,又是如何落到池家的。

“請前輩明示。”

池筠初恭敬低頭不說,還給他端茶送水。

她在這裏三天,冥宿不玄今日才告知她答案,也不知是為了什麼。

冥宿不玄思杵著,隨後笑笑。

“這褚神令在千年之前,是在一個叫槿芙宗的宗門禁地之中。”

池筠初微微皺眉,“千年之前?那這槿芙宗現在如何了?這千年前的事,又如何知曉......”

她並未聽過這個宗門,很是陌生。

“你師尊不就修行了千年,你何不問問她?褚神令這東西在很早以前可是禁用之物,被你池家傳承下來,不免奇怪,看你這小輩還挺有禮貌,我也就多提點一些。”

池筠初站在原地,這神器以前是禁用之物?

他這話點明了褚神令在池家不對勁。

而且他這話語,是在告訴自己,這世間肯定有相配之人,莫不是還有別的化神散修。

但換人命途這種事……不好吧。

“前輩,能否再提點一二?”

冥宿不玄不想多說,進了屋子寫了書信。

“見到你師尊之時,把這信拿給她,讓她少貪玩些,有空來見我一麵。”

冥宿不玄的語氣有些懶散,但又帶了些許難以察覺的開心。

他把書信遞給池筠初便離開,池筠初站在原地愣神,看著他的背影出神。

這語氣,不對勁啊,還有,師尊散漫慣了,她到哪裏去找自己師尊啊......

池筠初無奈收回心思,關心起紀半夕。

“這一時半會說不清,我倒是沒想到半夕你在此,跟我說說,半夕你的異骨呢?”

紀半夕沉默,“它……它……沒了。”

她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

見紀半夕不願多說,池筠初也不打算多問。

得了方法,她一會兒便得離開這兒了。

“那半夕,你師姐呢?你倆是吵架了嗎?她人去哪裏了?為何不在你身邊?”

池筠初一連串的問題把紀半夕搞沉默了。

“沒有吵架……我不管她去哪裏,她也不是我師姐了,所以不在我身邊也正常。”

紀半夕垂下了眼簾,不願提起她。

“沒了異骨,所以半夕入魔了啊,沒事沒事,仙魔無異,我依舊是你的筠初姐姐,哎呀,小可憐,來,姐姐疼你。”

池筠初故作開玩笑的說出關心話,但依舊好奇。

不是自願的把異骨移出來的話,半夕不可能還活著。

嘶,她現在有些想見沈白瑜一麵。

沈白瑜那性子,她大概知曉為何不在她身邊了。

想必是見不得紀半夕入魔,自己過不去心中那道坎,與紀半夕分道揚鑣了。

那她的機會是不是來了?

“半夕別難過,她算是你姐姐,那我也是姐姐啊,你看我怎麼樣?”

池筠初看她一提到沈白瑜便難過,趕忙開口讓她看看自己。

“什麼怎麼樣,筠初姐別開玩笑了,我沒那心思。”

紀半夕笑笑,池筠初有些受挫。

“怎麼了嘛,都是姐姐,她便可以我便不行嗎?”

池筠初給她拋媚眼,紀半夕終是被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