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宿不玄錯愕了一下,這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他急了,趕忙用出那慣用激將法。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師兄是怕我?”

他說出這話,玉淵直接笑出了聲。

“我還是第一次聽這種無禮要求,想挨揍直說,這激將法對我沒用。”

她本來就不是男人,這種激將法,讓她想笑。

這個小師弟一天不鬧騰是不行嗎?

玉淵不搭理他的無能狂怒,冥宿不玄還想說什麼之時,歸寧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拿著書敲了敲他的腦袋。

歸寧略帶生氣的聲音傳來。

“不玄師弟,你書還沒抄完呢,跑這來做什麼?”

冥宿不玄回頭看著她,立馬把她書接過來,老實巴交站好。

他對上了歸寧審視的眸子,趕忙裝乖。

“歸寧師姐......我現在就去抄,剛剛抄寫的有些累了,師姐不要生氣嘛。”

冥宿不玄慫了,直接開溜,臨了還丟給玉淵一個挑釁的眼神。

恍若在告訴她,這場比試,師兄是逃不掉的。

歸寧看著他那背影,抬頭問玉淵。

“靈澤,這傻小子找你做什麼?”

熟悉之後,歸寧愛喚冥宿不玄為傻小子。

“我哪知道......”

玉淵無所謂,反正她並未放在心上。

比試什麼的她沒興趣,現在她隻想看景。

槿芙宗四季鮮明,今年的春日,甚合她意。

微風不燥,粉霞漫天,相映成浪漫,泛春一晌貪歡。

冥宿不玄同玉淵分離後便打算回損仙台。

這都第四日了,過兩日仙途大會,他得讓紀半夕出馬了。

損仙台之中,紀半夕同沈白瑜睡了一天一夜。

中途紀半夕醒過來一次,看了看沈白瑜微皺的眉頭,起身倒了些水喂給她喝,隨後再次摟著她入睡。

她把手放在沈白瑜腰上,沈白瑜在她懷中睡得香甜。

沈白瑜醒來之際,窗外天光大亮,她有些恍惚,心中尋思這是什麼時辰了。

睡了多久,現在是早上嗎?

周身有些難受,口幹舌燥,渾身哪都不得勁,比她不眠不休練了幾日劍還累。

她側頭,紀半夕在她旁邊睡得正香,甚至嘴角還帶著笑。

紀半夕的一隻手還在自己腰間。

沈白瑜掀開被子一角,發覺自己衣衫已經從裏到外,從上到下都換過了。

她臉上有些紅,想必是紀半夕趁著自己暈了換的.......

想到紀半夕的行為,沈白瑜心中堵了一口氣。

“紀半夕你個禽獸。”

沈白瑜暗罵一聲,正尋思要不要把紀半夕一腳踹下床。

她腰酸腿軟,手上也沒力氣,腦海裏全是十八禁的畫麵閃過。

有她哭時紀半夕的笑,有她顫著身子時紀半夕所說的葷話,也有紀半夕誇讚她的話語,猶在耳邊。

瘋了.......

像是想到什麼,她心中有些期許,抬手試了一下靈力。

丹田已經在轉動著,修為回來了!

沈白瑜抬手嚐試著凝冰。

藍色冰晶出現在手中,穩穩當當,靈力不曾波動,藥效已然過了。

她勾唇一笑,看向了旁邊的紀半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