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妤要求紀半夕每天跟在她身後,不準離開視線範圍以內。
紀半夕無所事事跟在她身後,時不時就要麵對她的調戲。
隊員裏總有那麼幾個顯眼包,看紀半夕的眼神都是八卦。
紀半夕慢慢同隊裏其他人熟絡起來,偶爾還能說上那麼兩句話。
安妤照顧著她,讓她偷閑了好一段時間。
七八天後,紀半夕後腰處的傷好得差不多了,隻剩些許淤青,並沒有剛開始時的疼痛。
同時她也漸漸習慣了安妤的沒臉沒皮,對安妤也沒有同之前一樣怨氣大。
安妤總說些奇奇怪怪讓人不能深思的話,紀半夕聽多了就全當做耳旁風。
夜晚,安妤給紀半夕上完藥後,收好東西,賴在她帳篷裏不走,就那麼杵著頭看紀半夕。
紀半夕此刻背對著她,頭發散在身後,脊背單薄,皮膚白皙,讓安妤莫名咽了咽口水。
她猛的搖搖頭,把這些想法拋之腦後。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紀半夕慢慢想開,倒也知曉安妤為她好,老實了不少,沒趕她走,任由她無賴,但兩人的鬥嘴就沒停下來過。
感受到她的目光,紀半夕有些不自在,穿好衣衫側頭看她。
安妤這女人身為隊長,怎麼一天到晚盯著她?沒正事做嗎?還不去自己營帳裏睡覺?
“你怎麼盯著我?還不回去睡覺?”
她問出聲,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安妤聽見這話,故作一臉痛心疾首。
“小沒良心的,一句謝謝也不說啊,用完就趕人走,我就不能多待一會?”
她看著紀半夕,眼底帶著笑意,同她開著玩笑。
紀半夕沉默一下,無奈開口。
“謝謝,辛苦你了,你願意待就待,我沒趕你走的意思。”
安妤聽見她這話,目光上下掃視著她,下意識開口。
“怎麼謝?你以身相許怎麼樣?”
她這話一出來,紀半夕身形一頓。
“別,我下輩子當牛做馬報答你,別開這種玩笑。”
她話語裏有些不自在,不用想都知道是羞的。
調戲而已,她頂多現在害羞一下,也不會當真。
安妤微微皺眉,別開這種玩笑,為何?
她故作無所謂笑笑,從兜裏拿出東西,遞到紀半夕眼前。
“你的東西,給你。”
她把手伸到紀半夕眼前。
紀半夕聞言低頭看去。
安妤手心之中有幾顆糖,最中間,是她威脅紀半夕用的照片。
紀半夕一愣,趕忙伸手全部接過來。
糖果裏的照片一如之前,嶄新幹淨。
紀半夕把照片拿出來,看了一眼後又把鏡子拿出來,小心翼翼把照片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看她如此在意的模樣,安妤眯了眯眼,有些心煩。
這個男人,是她喜歡的人嗎?如此小心在意?
安妤有些酸溜溜的,就那麼盯著紀半夕看。
紀半夕裝好照片,同安妤給的糖果一起緊緊握在手心之中。
照片回來了,這次可得好好保管著。
她回神之際才發現,安妤一直盯著她,看著她所有小動作。
“謝謝......”
紀半夕刻意不去接觸她的視線,偏開頭有些傲嬌的道了一聲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