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這些話語惹得人想入非非,總覺得此刻林中有人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徒兒乖些,再來些許,很快的,別求師尊,師尊也喝了,徒兒這話語會讓人想歪的……”
玉淵聲音含笑,輕聲細語的哄著,眉眼間頗為無奈。
明明池筠初人還在竹屋裏,但那聲音都穿透到竹林外了。
還好這周圍並沒有人煙,這要是被別人聽去,保不齊說什麼不知羞,大白天做這種荒唐事。
聽見這話,池筠初一臉痛苦,眼角微紅,委屈的看著玉淵。
“唔……師尊之前也是那麼說的,我這不是想讓師尊歇歇……而且我知曉周圍無人才敢如此的,師尊不必擔心。”
每次都說快喝完了,但其實還有一大碗等著灌到她肚子。
至於她說那些話,隻是想要師尊心疼心疼她。別強迫她喝了。
雖知曉良藥苦口利於病,但她真的很抗拒。
池筠初的聲音漸漸小下來,將頭一偏,看向了窗外,神情上都是倔強。
“徒兒乖,真的就最後一點了,師尊喂你……”
玉淵被她的樣子逗笑,歎了口氣,將目光放在手中那黑乎乎的藥上。
那藥是她剛剛熬製的,還帶著餘溫。
池筠初瘋狂搖頭,略帶撒嬌意味開口。
“苦, 師尊這藥真的很苦,不想喝了,我覺得我已經好了,可以活蹦亂跳了,師尊,求求你了,不要喝了,不喝了好不好……”
她平日在外有多傲,現在在這就有多嬌。
這撒嬌話語讓玉淵憋著笑,一臉看戲的神情,但並未答應她的請求。
池筠初屬實幽怨,自她醒後,每天三碗藥不斷,苦得她眉頭緊皺,每天喝藥都跟上刑一樣。
到後麵,同自家師尊渡靈力也蓋不下去那藥味,吃蜜餞也無用。
師尊很甜,可那藥真的很苦。
她自小就怕苦,所以之前在睡夢中都如此抗拒,要玉淵采取強製措施,現在醒了,更抗拒了。
前幾天她還能忍忍,但不知師尊又往裏麵加了什麼,又苦又澀,她著實喝不下。
被玉淵強迫著喝了兩口,池筠初直接開始反抗,輕輕往後靠,不讓玉淵喂。
玉淵抬手擦去嘴角的藥漬,一臉的無奈。
聽見她那撒嬌語氣,玉淵抿唇淺笑。
“徒兒,軟的不行,師尊可就來硬的了,你確定不喝嗎?”
池筠初先前不喝,她都是親口喂的,今天池筠初直接打算做逆徒,一點都不喝,任玉淵怎麼哄。
玉淵這句用硬的一出來,池筠初側目看著她,一臉委屈。
“師尊舍得對我用硬的?”
她輕輕拉著玉淵的袖子,就那麼看著玉淵,試圖用那麼久的反抗換取她的同情,用師徒情意換取她的心軟。
玉淵垂眸,坐到她旁邊,未曾回答她這個問題。
“徒兒,這都最後幾日了,乖些,今日喝完就不喝了,你前兩天便說想回臨山,明日我便帶你回去。”
她輕輕握著池筠初的手腕,將她往自己懷中帶。
池筠初皺著眉,就是不願,但玉淵拉她入懷的時候她又乖巧得不得了。
鼻尖都是自家師尊的香,池筠初心跳快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