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瑜這醋吃得,想要哄好可有些難度。
她惆悵,伸手去拿自己剛剛倒好酒的酒杯,撈了一場空。
紀半夕有些奇怪,定睛一看,那酒杯在沈白瑜手中,已經空了。
“沈仙君……何時拿走的,我竟沒發現。”
紀半夕看著那空了的酒杯 嘴角掛起一抹笑。
口嫌體直……好吧,雖然人家也沒開口,但是她那神情,之前不就是嫌棄嗎?
沈白瑜傲嬌,並不接紀半夕的話,而是把那酒杯放在桌上,示意紀半夕添酒。
紀半夕尷尬笑笑,給她倒滿後,拿起了另一個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
她端起來一口悶下。
冷酒入喉,有些辣,卻也帶著說不出來的愜意。
紀半夕不自覺吐了吐舌頭,滿足的眯起眼睛。
而底下的人,忽然騷亂起來。
紀半夕隨著眾人的目光,看向了遠方。
遠處,一恢宏壯麗的花車緩緩而來,巨大帷幔之中,坐著一少女,一身黑袍,臉上蒙著麵紗,垂著眼簾,看著歡呼的眾人。
眾人看不見她的神色與麵容,隻知她是神秘的,嚴肅的,能保國家穩定和氣運的。
花車四周有眾多侍從,都帶著佩劍,臉上都是嚴肅,一副嚴陣以待的氣勢。
後麵也跟著很多士兵,莊重不說,可觀賞性很強。
“那就是……林舒嵐嗎?這繼位大典,倒也挺隆重。”
離得太遠,紀半夕隻能看見個大概,尋思等花車近了再好好觀察。
她一低頭,發覺沈白瑜的酒杯又空了,隻好一邊觀察花車的情況,一邊給沈白瑜添酒。
紀半夕添一杯,沈白瑜喝一杯。
“沈仙君,酒量不錯啊。”
紀半夕誇著她,但是目光一直在花車上,盤算著那花車還有多久走到這。
她們這位置選的極佳,可以很清楚的看清花車上的人。
沈白瑜並未回答她,但紀半夕能感受到周圍越來越冷。
她微微皺眉,隻當是夜涼,並不在意。
“嘶,這花車好慢呀!還有多久才能走到前麵?”
紀半夕疑惑出聲,沈白瑜的目光從未放在過那花車上,一直在旁邊的紀半夕身上。
喝了那麼多涼酒都沒壓住她心裏的怒火,紀半夕這時候居然還在念叨。
就那麼想看嗎?
紀半夕的目光一直在那邊,眼裏的好奇藏都藏不住。
快了,快到了,再來一點點就能看清人了……
她等待著,在即將看清楚時,臉被沈白瑜無情的掰過去,整個人都被她禁錮在懷。
紀半夕有些懵,看著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的沈白瑜,有些奇怪。
“沈仙君……唔……做……什麼……唔唔。”
她剛開口想問問怎麼了,沈白瑜便湊上前,用唇封住她的話語,讓她說出來的話變得不連貫。
酒氣橫生,沈白瑜眼裏有些迷離,臉慢慢變紅,一手攬紀半夕的腰,一手放在她後頸,熟練的撬開她的牙關,讓紀半夕的注意力被迫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