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半夕屬實是有些不敢,但是又覺得這到嘴邊的肉不吃好像可惜了。

不過多少有些奇怪,平日裏都是沈白瑜醒的最早,今天沈白瑜倒是貪睡,難得有如此乖巧的時候,讓她動了歪心思。

不是冷冰冰的,也不是假裝溫柔和熱情,更不是建造起萬丈防備不準人踏足的模樣。

紀半夕就那麼定定的看著,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出來。

“想吃……不行,紀半夕你這個人怎麼這樣,你怎麼能那麼流氓啊?你以前不這樣的。你昨天晚上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一到早上你就原形畢露了是吧?”

紀半夕搖搖頭,老實抱著沈白瑜躺好,覺得自己真是越發不要臉起來。

她惡狠狠的說著自己,把自己貶低了一遭,沒出息透了。

其實自己也好像沒怎麼要過臉,不過沒關係,偶爾樣子還是要裝一裝。

但紀半夕沒一會兒又開始不安分起來,時不時便撓一撓沈白瑜,試圖裝作不輕易間把她弄醒,壓根消停不下來。

她就那麼抱著沈白瑜,小心翼翼的湊近,在要得逞時由忽然的偏開頭自言自語。

“不行……”

“行……”

她在行與不行之間糾結,忍不住卻還要強撐著,試圖用語言來讓自己清醒。

沈白瑜聽著她這些話,內心深處多為歡喜,但還是保持著鎮定未曾睜眼,也沒有露出異樣。

話可真多,多說些,她愛聽。

紀半夕一邊誇沈白瑜一邊貶低自己,這換誰誰不愛聽。

不過紀半夕毫不收斂的動作導致沈白瑜有些癢。

沈白瑜試探性的動了動,紀半夕停手了,屏氣凝神觀察著她,想著她是不是快要醒了。

紀半夕決定,醒來了她就光明正大耍流氓,沒醒她就繼續悄摸摸耍流氓。

反正今天早上,她這個流氓是耍定了。

不過沈白瑜隻是哼哼了兩聲,眼皮都沒睜開,繼續睡覺。

紀半夕撇嘴,發覺沈白瑜並未醒來,她倒是更放肆了些。

她蹭了蹭沈白瑜,貪婪汲取她身上特有的香,順道觀察昨晚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她前戲還是做的很足的,沈白瑜白皙的脖頸上都是點點紅梅,略帶色情,直直引著人朝下。

沈白瑜皮膚好像很嬌,紀半夕隻是稍微用了些力氣,這些痕跡便消散不掉,今早看起來都是嫣紅的,似在邀請著繼續。

看著自己的傑作,紀半夕抬手輕輕戳了戳,嘴角帶上笑。

這要是被別人看去,多不好,而且誰敢信沈白瑜是下麵那個。

她看著那些痕跡,把就近親了親,隨後輕輕拉了她的衣裳,把那些痕跡遮蓋好,以防萬一,又用又用術法遮了一層。

沈白瑜平日就愛害羞,也不知看見那些痕跡時會想些什麼……還是先遮掩起來為好。

在她這動作的影響下,沈白瑜的睫毛顫了顫,心跳慢慢加快。

紀半夕就跟一隻小狐狸一樣,弄好這一切後隻想著往她懷中鑽,就愛吃她豆腐。

本來沈白瑜隻是想要看看紀半夕到底敢不敢,以及想要稍微逗一逗紀半夕,看看她會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