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曲求全?白瑜這話說的好像真是我強娶你了,這不是看白瑜也挺樂意的,我才敢如此大膽,白瑜配合得也好,不然我也不可能如此順利呀。好處?白瑜想要什麼好處?這會的沈仙君,同剛剛簡直是判若兩人呢。”

剛剛這家夥還一臉冷漠,仿佛是件事兒都不關她的事兒,仿佛她不是主人公,而是一個不知名的看客,還是冷漠的看客,好像什麼都提不起她的興趣來。

紀半夕調侃著她,指尖纏繞著她的發絲,就那麼坐在她身上。

兩人靠得很近,氣息交融相織,一片歲月靜好。

沒有外人在,自然也不必約束,也不必去思索自己的身份隻當是普通情侶。

沈白瑜笑笑,摟她腰的手緊了緊。

她本想了許久,但一想紀半夕不希望她開口,那她還是聽話好了,這樣,紀半夕會開心,紀半夕開心,她也開心。

在外人麵前和在歡喜之人麵前表現的肯定會不相同,畢竟對著那群人,她是真的不想多待。

“判若兩人?魔君真會說笑,不是魔君一直壓製著我不讓我開口的嗎?看魔君如此喜歡演,那就隻好陪著了,而且剛剛魔君不也挺霸氣?怎麼現在隻會縮在我懷裏撒嬌?魔君說話之時,可得看看自己的處境,我要什麼好處,魔君都給嗎?”

沈白瑜顯然也不甘示弱,反擊回去,說著紀半夕的變化,順便還想同她談條件。

感情好了之後,兩人膩歪時,總愛暗戳戳損對方一下,把這當做小情趣。

紀半夕聽見這話,撇嘴看她。

“那是因為有外人呀,說得好像白瑜沒撒過嬌似的,白瑜喝醉的時候,那語氣和神態,我可真想再見見,典型的又菜又愛喝,而且,會很主動……白瑜不妨說說,想要什麼?要在想明晚在上的話,免談,這一次,我可不會放過仙君。”

沈白瑜被她這話勾起回憶,瞬間臉色有些發紅,多少有些害羞。

這怎麼就挑明說了,她還沒開口,紀半夕是怎麼知道她的小心思的?

酒醉那晚……都過去那麼久了,放過她吧,別再提了,每提起一次,她就尷尬一次,覺得那不是自己,那是自己被奪舍了。

沈白瑜咬牙,想了許久才想到反擊話語。

“這事是過不去了?魔君記性如此好,很愛記仇吧?那晚隻是意外……”

她解釋著,紀半夕看著她,一臉笑意。

沈白瑜在動嘴這方麵,屬實不太擅長,畢竟她之前也不愛說話。

不過總被紀半夕調戲,這幾日她才稍微大膽了些,偶爾會說些虎狼之詞,不過每次都被紀半夕的不要臉打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