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死者點行動軌跡基本重合,不過川崎奈奈子並沒有發現異常,唯一與平時不一樣的是下午三點左右,就是案發地前一個小時,他們一起離開了一段時間,回來之後打卡下班,兩人匆忙離開。”
“有沒有人知道他們下午三點是去幹什麼了?”
警員們都搖頭沉默不語,錄筆錄的警察也翻看著,卻根本沒有人知道。
“難道就沒有其他線索了嗎?”
“據那些川崎夫婦的同事說,川崎檀一郎在案發當天的精神狀態非常不好,時不時地扭頭看看四周,不過他們也沒當回事,直到發生爆炸之後回想了一下才覺得有問題。”
“時不時地看向四周?”說話的人停頓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點什麼:“難不成死者知道有人要對他下手?”
“確實有這個可能。”
“那這麼說,凶手極有可能是死者認識的人。”
……
警方朝著熟人作案的方向調查了許久,卻根本沒有什麼發現。
這個案子持續了近乎一年的時間,期間線索一直是斷斷續續的,之後就被公安攔了下來,就此警視廳停止了調查。
等到目暮警官離開,毛利小五郎才逐漸又恢複了平時那不著調的樣子,隨手將卷宗丟給了柯南:“喏,送的時候跟工藤那個臭小子提個醒,當初有個警察在案子轉到公安之後還沒有放棄調查,最後在家裏失蹤了,
至今生死未卜,不,我想應該是死了。”
柯南接過卷宗垂眸,小聲地嗯了一聲,午後的陽光照在他的眼鏡上,鏡片的反光讓人難以看清眼鏡下的神色。
柯南返回到阿笠博士家已經是晚上了,當然借口還是阿笠博士的新發明就對了。
柯南攤開卷宗,飛快地翻閱著,坐在一旁的阿笠博士和灰原哀也在看。
灰原哀指著卷宗上麵所寫的案發經過語氣平淡道:“工藤,你不覺得這種簡單粗暴的做法很像那些人?”
“嗯。”柯南手中的工作沒停接著說:“一開始我聽到目暮警官的描述隻是有些懷疑,但聽到毛利叔叔最後跟我說的話,多半是黑衣組織的手筆。”
說著柯南的腦海裏浮現出了琴酒伏特加等人的樣貌。
“那個小胡子偵探說了什麼?”
柯南合上卷宗:“毛利叔叔說,有一個人一直沒放棄調查,最後失蹤。”
·“那麼住在隔壁的唐澤景穗……”
柯南手中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他回憶起昨天不斷追炸彈犯的景穗:“難不成唐澤景穗是因為調查這個案子才回到日本的?
然後就在昨天她在新聞直播上看到了炸彈犯喪心病狂的一係列的行動,讓她以為這個就是殺害她父母的凶手,經過她的不斷調查,最後發現並不是,這才罷休。”
“確實有這個可能。”
此時正在和鬆田他們吃著飯的景穗並不知道柯南他們已經為她腦補了一個回國的誘惑。
灰原哀不斷地看著卷宗,手掌隨意地撐著下巴語氣依舊一如既往地平淡:“那如果真是這樣地話,以唐澤景穗在我們麵前表現出來地能力,她極有可能查到一些時間無法抹掉地蛛絲馬跡,她一旦在調查中被那些人發現,她會死的很慘。”
“昂,這也是我最擔心的。”
“風見,資料我已經收到了。”安室透回到了車子上,大致翻閱了一下:“她的父親居然是川崎檀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