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上了一壺茶,退了出去。
“司徒公子是大將軍之子吧!姐姐是宮裏的皇妃。你背書的工夫倒是不錯!”我不經意的話裏充滿諷刺的意味,手裏拿著茶杯來回轉著玩。
“姑娘可否告之姓名。”
“何煊。”我報的是前世的名字。
我瞥見他手一顫,臉色驀然變得驚訝,眼中似帶驚喜,指著謹皓問道:“這又是……”
“楊辰羽。”謹皓道,他也奇怪於司徒煜的變化。
司徒煜這回更是激動,手裏的茶杯抖得差點摔下來。
“你……你們真是何煊跟辰羽,我是不是在做夢?”他有些語無倫次,甚至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臉。
莫非,他認識我們?這麼巧?
我和謹皓相視一望,有些不解。
“你是……?”我疑惑道。
“我是劉枷沐!”他脫口而出。
“什麼?!”我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你……你……你真是劉枷沐!”
劉枷沐跟我和辰羽都是好朋友,我們墜崖的那一次出遊他也去了。莫非他也墜崖了?
謹皓激動的過去拍著他的肩膀,“兄弟,緣分呐!異世也能相逢!”
那個場麵,就差感動得痛哭流涕了。
難怪他剛才的神色我覺得熟悉,原來是他!
“你怎麼也來了?怎麼死的?”我問道,甚至沒有發覺這句話問得有多奇怪。
“你們掉下山崖時不是叫了一聲嗎,我本來準備去拉的,可不小心也掉了下來,就被送來了。”他對他的‘死法’如實相告。
“夠倒黴的!”
我突然故作悲狀,“大將軍的兒子,混得不錯嘛!可憐我們風餐露宿!”
謹皓明白了我的意思,“你小子有福氣,不會不管我們這些老朋友吧!”
他大笑幾聲,“今天晚飯我請,就在這裏,興城第一名樓。”
“這我們可消受不起,我們在外麵已經吃了,誰知道會碰到你。我們哪吃得起玉瓊樓。”
他瞪大眼睛,“不是這麼慘吧,你們穿成什麼人了?”
“哎……”我歎了一聲,“我們好慘!一個家裏是賣菜的,一個家裏是殺豬的。”
謹皓忍笑附和道:“是啊,以後你就養著我們吧!”
司徒煜想了想,認真道:“這樣吧,我就介紹辰羽去羽林軍工作吧,我認識那個羽林軍統領,是我爹以前的部下。至於小煊,我出資,你去經商。”
我笑了起來,“我同意。辰羽當小兵,我要開****。”
他卻很認真說道;“****恐怕不好。興城一家有名的****幕後老板我認識。有他在,估計你很難做大。”
“是不是那個徐德華?”
他搖頭道:“不是,徐德華是玉瓊樓的老板。清煙閣的老板是丁岑,一般很少有人知道他。他是一個殺手組織的,開****是掩人耳目,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那你怎麼認識他?”我窮問不舍。
“前些時日路上認識的,說的很投機,就交了個朋友。”
我撇撇嘴,“開****的你也認識,交友不甚!”
“他是個很講義氣的人。開****又怎樣,我還認識清煙閣的****雷西。”
我瞪著他,不可思議道:“****你都認識,看來你是常客。你一提到****,我就會想到那種臉上堆滿胭脂,走路時身上的肉還一抖一抖的,還要說些讓人作嘔的話來拉客。真惡心!”
他馬上說道:“我不是常客。我一次都沒嫖過!還有,雷西也不是你說的那種庸俗的****!”
“****就是****,難道她還超凡脫俗不成。”我感到可笑與荒謬。
“也沒那麼誇張。她30歲都沒有,據說是丁岑救的,是個可憐的人。什麼家破人亡之類的吧!”他有些懶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