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珍回到自家院門外,就聽到三伯母正跟媽媽說話:“誰都知道白蛇傳吧?白素貞也跟平常人無異,也很有愛心,扶危濟困治病救人。那又怎樣?給人帶來的隻有災難!”
“五弟家的,許仙沒有法海為怎樣?即使不喝雄黃酒,蛇精端午總是要現形的,這個端午躲過還有下一個端午節,不被吃掉也要嚇死,靈芝救活那恐怖也存在啊·”
“人妖殊途,白蛇以為是報恩其實害了許仙,而且害了無數生靈,許多無辜百姓!”
吳世蘭弱弱的說:“那不是法海惹的禍嗎?他不叫許仙做和尚那有水漫金山?”
“五弟家的,法海有法海的責任,怎麼說是他惹禍呢?即使法海不管事,白蛇、青蛇為個啥不高興了,就不能水漫金山嗎?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它回到該呆的地方!”
梁珍皺起眉頭,水漫金山啥意思?今天來家談白蛇故事?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梁珍覺得這三伯母肯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會是妯娌串門談心增進親情。很可能是設個圈套讓媽媽鑽,媽媽是老實人不是這些刁婦的對手,肯定要吃虧。
梁珍退回幾步哼著歌走向家門,意思就是告訴家裏客人:我回來了。
果然三伯母告辭往外走,媽媽送到院門。
“呦,是三伯母來了,進屋喝茶嘛,怎麼我回家就走呢?”
“不啦,小九,你都收工了,我必須回家做飯呢,哦,你們一幫青年在江灣挖
啥?”
梁珍神秘的笑了笑:“挖挖看,這江灣是不是有寶貝。三伯母不坐一會啦?”
梁珍回到家中,媽媽還沒有做飯,紅薯、南瓜花、瓜苗、大米都準備好了。梁珍往灶裏添柴生火,吳世蘭先把米下鍋放了點鹽,粥熬得八成才放紅薯、瓜菜。
“阿珍,王嫂肚子痛的原因有好多種吧?怎麼知道它為啥痛呢?”
梁珍想,探究病情不該是她感興趣的話題,她最關心的不是這個吧?
“是有好多種,媽媽,西醫要靠儀器檢查血液化驗確定什麼病,中醫就靠觀察和脈搏推測是什麼病。一般來說痛得不重按壓舒服些是虛寒,痛得厲害不能按壓是熱症。”
“阿珍,熱症痛也有多種吧,怎麼分出那個髒腑發病呀?”
明白了,媽媽不是對病情有興趣,而是對診斷有興趣,這個 診斷技術怎麼得來的。
“媽媽,其實我也不知道王嫂是什麼髒腑發病,我隻是看她痛得厲害試驗為她止痛啊!”
吳世蘭一楞,他不知道什麼病就敢給人治?他那時說試驗止痛,真是試驗呀?
“阿珍,你都不知道王嫂什麼病就下手給人治,萬一搞錯出了人命怎麼辦?”
“媽媽,試驗就摸手指骨,不是打針吃藥,即使錯了最多治不了病,摸手指能出人命嗎?”
這話貌似有理,摸手指骨能夠傷人,很多人都要自己傷自己了,那為啥能治病呢?
“阿珍,既然 摸手指骨傷不了
人,那為什麼摸它又能夠止痛治病呢?”
“媽媽,這第二指骨有很多信息點,找正信息點剌激它就剌激到發病的地方,這跟針灸找正穴位施針治病道理一樣,找不正穴位就沒有作用,摸指骨找不正點就白摸啦!”
有道理,既然這指骨有很多信息點,找準信息點就不容易,白摸也沒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