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幾步走到包間門外,聽見裏麵還在議論剛才的事兒,一陣哄笑聲起來,陸川一把推開包間的門!
“剛才是誰幹的?站出來。”說完,反手關了門。
冰冷的視線環視從在場十二個人的臉上掃過,最後定格在“偽娘”身上。
不得不說,“偽娘”長得確實比一般小姑娘水靈、也漂亮,但是他那雙眼睛像毒蛇,盯得人極不舒服。
卷毛抄起酒瓶子朝陸川走過去,“你誰啊,你!李公子在這兒還敢咋呼......”
陸川隻掃了黃毛一眼,盯著“偽娘”繼續問:“是誰誰站出來,要不等會都麻煩。”
“偽娘”笑了笑,自顧自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你有......啊......”
陸川一腳將卷毛踹進桌子底下,接著問第三遍。
這時,距離陸川最近的大長頭發起身,嘴裏叼著根牙簽,“哥們兒,別得寸進尺。”
“武哥,不能饒了這小子!”卷毛從桌子底下鑽出來,頭上的毛更卷了。
“我不管你們是誰,剛才誰欺負我的員工,馬上給我賠禮道歉,從此以後我的店不歡迎。”
這回一塊兒站起來好幾個人,都衝陸川圍攏過來。
陸川眼都沒眨,“這是不想承認了?”
“那就當你們全參與了。”
陸川對流氓罪還是了解的,這一世“流氓罪”可不單單指男人對女人的耍流氓,像眼下這些人在他店裏公然鬧事,也屬流氓罪。流氓罪情節惡劣、後果嚴重的最高判罰是死刑。
所以他一說全部參與,“偽娘”抬眼看向他:“老板何必上綱上線的,隻不過開個玩笑而已。”
“誰開的!”
“你他媽真軸!”
說著,幾個人上去就打。
陸川抄起酒瓶子,一片橫掃。酒瓶子碎裂,尖銳的玻璃劃得幾人哇哇亂叫亂跳。
“別過分!”偽娘終於坐不住,拍案而起。
“團夥聚眾侮辱婦女、尋釁滋事,就算我把你們打殘了,也隻能算正當防衛。所以,我也不想追究具體是誰了。”
說著,手一動,身側想要爬起來那人,肩膀又被劃了個大口子,血一下子流出來。
剩下的幾個人被陸川的狠辣鎮住了。
站在原地沒敢動。
門外,“老板,開門!”
隻聽這聲,幾人就知道是膀大腰圓那家夥。
“沒事,老虎,你先在外邊等著,我先跟他們談談。”
這他媽是談談?
比他們還狠。
幾個人的目光都看向“偽娘”李公子。
“兄弟,請坐。”
“不用了,今天這事兒,如果你們都有份兒,那就......”
“老虎,去請馮隊!”
“等一下!”
李公子站起身,笑了笑:“這位兄弟會開玩笑,拿馮隊說事,恐怕不妥吧?”
“那你說怎麼辦?你們沒人承認,我隻能報警。”
“兄弟這麼說就不給麵子了。兩個服務員罷了,還當真了。”說著,李公子掏出根煙,旁邊有人湊上來給點上。
“你這店剛開業吧,想繼續開下去麼?”李公子吐出一口煙,“我不管你是誰,隻要我在,你這店以後就別開了。”
他說的雲淡風輕。
陸川不怒反笑,往前走了兩步,一抬手,擋在身前的人自動自覺往後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