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裏,並沒有發生什麼事。
自從早阪愛開始學習吉他後,時常背著吉他點一杯咖啡,再去到周圍沒有人的地方彈吉他,怕被人聽到可是大自然的地方怎麼會沒有人的出現呢?
好久沒見安室透,早阪愛都快忘了安室透在波洛咖啡廳打工了,路過咖啡廳的時候還在感慨安室透其實也挺不容易的,自己好在隻是上學不需要做什麼體力活,這大哥天天還在給別人打工,不由得心疼安室透一秒。
剛背著吉他走不遠,就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人大包小包的拎著一堆東西迎麵走過來,看樣子累的不輕。
早阪愛本來不想上前幫忙,但看這人實在是太可憐了,還是問了一句需要幫忙嗎?
女人帶著感謝似乎是看到了救星一樣,“太好了,那真是麻煩你了。”
分擔了一半的重量,速度也變快了,“遇到你真是太好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把這堆東西拎回去。對了,我叫榎本梓,請多指教。”
“你好,我就早阪愛。”說著早阪愛還微微鞠了鞠躬。
榎本梓的腳步停在了波洛咖啡廳的門口,早阪愛才意識到她是安室透的同事,並且安室透現在並不在這裏,“那東西我就放在這裏了。”早阪愛把東西放在了櫃台上。
“啊不不不,早阪小姐先別走。”早阪愛以為榎本梓要拜托什麼事,“早阪小姐幫了我大忙,喝一杯咖啡再走吧。”
“啊不用了不用了,多謝……”早阪愛擺擺手,話卻還沒說完,榎本梓就跑進了後廚。
早阪愛幹幹的站在原地笑笑,還真是個熱情的姑娘。
剛開門的咖啡廳沒什麼人,早阪愛先是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又坐下來一個人研究著吉他,低著頭的早阪愛看到自己的旁邊落下一雙深咖色皮鞋,順著鞋子往上看是安室透掐著腰一臉你最好有事的樣子看著自己。
“波……”早阪愛剛要問出口就被端著咖啡出來的榎本梓打斷了,“安室先生你來了啊!”
早阪愛站起來端過榎本梓手中的咖啡,“辛苦榎本小姐了。”
“不辛苦,不辛苦。”轉頭看向安室透說 “安室先生這位是早阪小姐,今天多虧了她,要不然我還不知道買的那些東西要多久才能拎回來你。剛才看到你們兩個在聊天,是認識嗎?”
“啊,見過幾次麵因為毛利老師。”
“對對對,我和小蘭是同學。”
“這樣啊,我怎麼之前沒見過早阪小姐呢?”
“小梓小姐不是前幾個月請假回家了一段時間嘛。”
“這樣啊,我說怎麼不認識早阪小姐呢。”
早阪愛呲個大牙笑。
“早阪小姐也喜歡彈吉他啊。”
“是啊,最近報了社團。”
“安室先生彈吉他可是很厲害的。”說完懟了懟安室透。
早阪愛見狀便說“真的嗎?那安室先生能不能展示一段。”
早阪愛把吉他遞到安室透麵前,本來還想拒絕,卻迎麵對上了兩個如同粉絲般期待的眼神,榎本梓還好,早阪愛的那個眼神裏還帶著點挑釁,帶著點幸災樂禍,安室透就想給她一拳。
接過吉他的安室透嘴角含笑,每次他觸摸到吉他彈奏時都會想起那段如數家珍的回憶,那段不會在生命中出現第二次的朋友。這對安室透來說是享受的,閉上眼睛似乎回到了那個大家都還在的日子,可一曲彈完又回到了現實。
早阪愛歪著頭問道“安室先生是不是沒彈完最後一個音啊。”
安室透笑笑不做聲。或許這份心情他不知怎麼與別人講,內心深海裏埋藏的溫柔記憶如同寶藏般,不知哪天會被人真正發現。
短暫的溫馨過後迎來的又是猜忌與欺騙,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一輩子不要迎來下一秒。
安室透當麵自然是看不出來什麼問題的,但是內心則開始懷疑早阪愛接近榎本梓的目的了。
等到榎本梓去後廚收拾的時候,安室透放下吉他站起來,用質問的眼神看著早阪愛,早阪愛也是一臉不爽,“幹嘛這麼看著我?剛才彈吉他的時候不是很溫柔嗎?”
“你接近小梓小姐的目的是什麼?又來調查什麼?”
早阪愛翻了個白眼,“你怪會揣測別人的安室先生。”早阪愛還沉浸在安室透彈吉他時的溫柔裏忘了眼前這個和自己說話的人是波本,“我今天隻是路過。”說完背好自己的吉他。
“安室先生要是經常展現自己另一副麵孔的話我想咱倆會無比和諧的。”說完早阪愛怪笑了一下,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