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斯看向琴酒,“總之,我是不會退步的 。”
“你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早阪愛笑嗬嗬的看著艾瑞斯。
“不信。”艾瑞斯說的堅定。“一個充當花瓶的角色,不要試圖用言語激怒我”
早阪愛還是那麼笑嗬嗬看著他。
艾瑞斯並沒有在意早阪愛,在他的認知裏,女人隻是依附男人靠男人活著的,好像失去了男人就沒有了生存能力了一樣。
屋子裏短暫的安靜了一分鍾,三人默契的沒再說什麼。
艾瑞斯走後,早阪愛看向琴酒,“所以你這麼安排,有是讓香緹和科曼在對麵等著,波本和貝爾摩德在外麵候著,就是為了說幾句話?”
琴酒無言,朝著門外走去,早阪愛拉住琴酒,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隨後不做聲,現在出去不知道會不會被打成篩子。
“要不……爬窗戶走?”
“???”
“那個人已經走了,快出來吧不用擔心。”貝爾摩德在耳機那頭說。
“你覺得我會沒有退路的嗎?”琴酒朝前走著問。
“我當然相信你有退路,但這不是以防萬一嘛!”
上了車後,琴酒抱著臂坐在後麵,整得好像別人欠他二五八萬一樣。
“現在怎麼辦?”
“讓他的一切消失。艾瑞斯隻是個替人幹髒活的螻蟻,現在他能這麼囂張不過是仗著他背後的人。”
“你在人家國家這麼亂殺可要小心啊。”
“你怎麼這麼蠢,格蘭。”貝爾摩德通過後視鏡看向早阪愛,“當然不是用槍解決,而是通過利益。”
早阪愛沒再說話,靜靜地靠在車窗上向外看
“在下一次沒接到任務,前全都留在泰國。”琴酒扔下一句話便開車走向人群了。
車上的人也朝著不同的方向走了,安室透和早阪愛朝著對麵的小路走去。
“這幾天你都默不作聲,一定搞大動作呢吧。”
安室透沒接話。
“有時候我還挺喜歡看他們黑吃黑的。”早阪愛帶著詭異的笑,“如果你要扣下那批貨,琴酒一定會對日本公安做出些什麼的,你還想讓更多人喪生在這場本不屬於他們的戰爭中嗎?”
“我失去的已經夠多的了。”安室透低下頭。
“你這是在送我回酒店嗎?”
“不是,咱倆順路。”
“哦。”
一路相對無言,隻有鳥叫證明著時間的流逝,不知不覺天空下起了雨,微微細雨伴隨著兩人落下的腳步,像是在同行。
安室透走後早阪愛並沒有回去,而是漫無目的的閑走。
她又看的了那個找女兒的女人,似乎是累了,女人躺在一家打烊的店前休息,即便是睡著了,眉頭還是皺起來的,或許她也每天祈禱著再次睜開眼睛時女兒已經出現在了自己麵前,或者是回到過去,回到吵架的那一天,她一定不會說出那些傷人的話。
但有些遺憾是命中注定的。
早阪愛看到她手裏拿著的一張照片,湊近了看了看,女孩長得眉清目秀,瓜子臉高鼻梁,鼻尖的痣顯得很可愛。
早阪愛感歎著,女人忽然的驚醒讓早阪愛嚇了個大跟頭。
“文愛!文愛!”
“我不是文愛啊,你清醒一點。”
女人沒站穩跌坐在地上,一個母親對於自己孩子的關心在乎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她精神恍惚,哽咽了半天。
早阪愛手足無措,蹲下來說,想說些什麼,但是又能說什麼呢?自己不是母親,又沒有孩子,怎麼會理解那份心情,早阪愛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