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琳,你不是被賊人給擄走了嗎,是怎麼逃出來的?”定逸說話間,也忍不住瞥了嶽卓群一眼。

她雖然知道旭山道人是在胡說八道,可看到嶽不群麵容如此年輕,心中還是忍不住犯嘀咕。

“師父,我確實被田伯光給擄走了,幸虧嶽師叔路過救了我。

要不是嶽師叔,徒兒……徒兒可能再也沒機會侍奉師父了。”

儀琳雙眼通紅、滿麵委屈,看到的人無不心生愛憐,如果不是身份不合適,都忍不住想上前拍拍她的頭以示安慰。

當她說到被田伯光帶入山洞叫天天不應時,眾人的心無不提了起來,唯恐眼前這單純的惹人憐愛的小尼姑受到侵犯,又對田伯光咬牙切齒,恨不得出現在他身前將之一掌擊斃。

說到嶽卓群宛如天降,憑空一指擊斷長劍時,才長出一口氣放下心來,暗暗驚歎於嶽卓群武功高強,思索華山派何時出現了這門一門奧妙指法。

等說到華山弟子輪流上場與田伯光激鬥,更是忍不住向楊臨他們八個身上打量,心緒複雜。

十年時間,華山派實力竟然恢複到了這個程度,華山八劍的名號果然不是空穴來風。

最後聽到嶽卓群讓封不平擊斃田伯光,終於忍不住拍掌稱讚。

“嶽師兄為武林除去田伯光這個淫賊,真是大快人心。”

“嶽掌門不愧為一派領袖,君子劍的稱號實至名歸。”

定逸師太更是起身向著嶽卓群施了一禮:

“多謝嶽師弟出手救護小徒,維護了我恒山派的清譽。以後有用的上我定逸的地方,隻管開口。”

嶽卓群笑著擺了擺手:“定逸師姐言重了,咱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不必說這些見外的話。”

定逸也微笑著點頭,瞬間對嶽卓群高看了好幾眼。

看到眾人都在拍嶽卓群的馬屁,旭山道人卻表情難看,心中吃味,忍不住冷哼一聲。

他這另類的表現,立刻就被坐在不遠處的餘滄海捕捉到,重重拍了下座椅護手,不滿道:

“旭山道人,你這是什麼態度?難道嶽師兄的所作所為讓你覺得很不齒嗎?”

“你……”

旭山道人一愣,不可思議的轉向餘滄海。

我表達不滿,華山派的人都沒說話,你站出來亂咬一通是什麼意思?

“餘道友,你什麼時候也成了溜須拍馬之徒了!

我不滿嶽不群,是因為他前段時間殺了我師弟和弟妹紫青雙劍,此間仇怨還要做一場。

我若沒記錯的話,你的弟子也都是死在華山手中,連你也在嶽不群手中吃了大虧。

不跟我統一戰線也就罷了,怎麼反倒幫嶽不群說起話來了?”

他這次來參加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主要目的就是找嶽卓群了解這場恩怨,為此甚至邀請了木高峰做幫手。

這也是他自從嶽卓群到來,就口中針對的原因。

本以為餘滄海就算不出手幫自己,也不會拉後腿。

可看現在情況,餘滄海頗有做嶽卓群忠犬的意味,逮著自己就是一頓噴。

餘滄海臉色黑了黑,不過口中卻道:

“我那些弟子貪慕人家寶物,死了隻能怪自己武功不到家,而老道我被嶽師兄點醒,幡然醒悟,已經和華山派化解恩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