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陽光明媚縷縷,散落整個城池上下,久違的空氣清新,一切過往皆成序章。

蕭緩喂完了驢子回來的路上,不巧更巧的遇到了餘欣欣。

餘欣欣也看到了他,“休息的還好嗎,郡王殿下。”

“還成。餘小姐你呢?”蕭緩反問。

兩人邊走邊聊。而就在今早得知餘欣欣安然無恙的白玉行,秦素,已經正往上方城趕回來的路上。

餘欣欣還不知道這些,她都忘了,更想忘記的事情。

“我有件事……”

“有的時間說,現在不是詳談的時候。你說我,本郡王一向守口如瓶,但是就是不知欣欣小姐如何?如此說來,我當時或許現在也能殺人滅口。”

“這個玩笑不好笑,郡王殿下。”餘欣欣拉下臉來,哪怕她長得很美,長的很美的人,無論多做少做,都會有人理解和心疼。

莫名其妙的頭緒讓蕭緩頭疼,他是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難得餘欣欣就是有什麼特殊的。

現在最頭疼的就是餘漢,他是真的頭疼,一夜來的宿醉,使得他頭疼欲裂開的難受。

清早是煎餅果子,餘漢起得早,就是渾身不舒服,吃完早飯該辦差的辦差走了。隻是囑咐下廚為餘欣欣準備早餐,其他都是餘心兒平常愛吃的。

餘欣欣若是知道這點,多少也會難受,畢竟她不是。餘漢願意相信,而不願順著蕭如琢的思路查下去,不管是與不是,誰也猜不透一個人的心中所想。

又說到了大皇子。蕭如琢一進京,京城內人人紛紛,就差沸騰的火焰。

這個有著常勝將軍美喻的大皇子,如今頭上又戴上了一頂破案神探。

幾天的提心吊膽,太子殿下有著非同一般的強大心髒。令他不解的是,依照蕭如琢平時的習性,就那麼讓那幾個邪教主謀死了。

到底死沒死,難不成這家夥私自審訊,這樣倒是不幸猜測的最幸運的。可別抓到,送他父皇哪兒去了。

這可真是要命,據前方來報,屍體隻有那幾個護法。雖然他們長期以來合作,無異於少了幾個暗殺的好手,得力的幹將。

雖說那洗法教教主確實邪乎,太子躺在東宮,至於那些奏折,也隻能挑幾個大事件處理得了,其餘別的,都由內閣代之。

京城的風向來不缺,缺的是攪局之人。餘欣欣能破局的人,她和蕭緩一起來到大廳,舉目望去不見人。

李嬤嬤跑來,“小姐,大人,要吃點什麼。餘大人為您二人準備好了早餐。”

其實餘漢隻說了一份餘欣欣的,但李嬤嬤不會這樣。

她雖認不得蕭緩的身份,但看模樣就能瞅見他的尊貴。

誰尊誰貴也好,桌子上又擺好了早餐。青米小粥涼拌菜,幾個燒餅了一了,這在上方城已經是一份大餐。

畢竟一場大水,儲備糧倉又沒了糧。現在雖然穩了下來,就說古代,哪怕是修的路在幹淨,馬車的時速也是限製的,但驢子還是挺適應惡劣環境。

所以回京的路,蕭緩打算用驢,隻要略微鞭笞還是可以駕馭。

蕭緩吃慣山珍,這一頓吃的也不錯。席間不多話,話也說不多,餘欣欣想說和蕭緩要問的都是關於身份的一樣的話題。

但外麵的天上,雲淡淡,

他們誰也不想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