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的心才稍微放了放,綁的這麼結實,她肯定不會再做什麼危險的舉動了。
看了一眼強子,他還在昏迷,於是我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臉。
我的力氣不算小,受到疼痛的強子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可剛睜眼沒兩秒鍾,他的眼神就從害怕轉變成了驚恐。
強子四肢不停的揮動,看樣子是真的嚇壞了,我急忙說:“沒事,我已經把張然綁起來了。”
聽到我的話,強子鎮定了一些,他起身看了看四周,又將桌子上的水喝了個一幹二淨。
張然現在被我放進了臥室,因為我想仔細的問一問強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強子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用手胡亂的抓著頭發,顯得很狂躁的樣子。
“強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我忙問著。
在我的印象裏,強子這個人雖然大男子主義了一些,有那麼一點不著調,但也不至於真的招惹到什麼不該惹的人。
而且張然剛剛說什麼三次不放過他,我第一感覺就是強子得罪人了。
“是我的錯,我知道為什麼然然會變成這樣了。”強子懊悔說著。
我連忙去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這一細問,讓我剛剛才撫平的害怕情緒,又開始緊張起來。
據強子所說,張然是在一星期前才開始發生這種情況,她的情緒變得很暴躁,和以前溫婉賢淑的她判若兩人。
而且還會時不時砸東西,並且說著讓人聽不懂的話,剛開始強子以為張然隻是心情不好,根本沒有往心裏去。
可他卻發現,張然越來越古怪,情緒也越來越不受控製。
直到今天晚上,張然說出的話,才讓強子恍然大悟,原來事情的根源不在張然,而在他。
原來,張然為強子打過三次胎,而張然這次變得古怪的時間,就是在第三次打胎以後。
第一次的時間,他們還在學校,因為年紀小,也不懂這些,強子很害怕,所以沒有留下張然肚子的孩子。
第二次則是在去年,強子說他已經很小心了,因為有過一次經曆,所以避孕措施他一向的很到位,可不知道為什麼,張然還是懷孕了。
這次將近畢業,強子不想再節外生枝,他又將張然將肚子裏的孩子打了。
而這一次,也就是發生在畢業的時候,畢業的那晚,大家喝的都有點多,強子和張然也不例外。
於是兩人回家以後,情到深處,況且還醉的厲害,顛鸞倒鳳,根本沒有顧及避孕這回事。
可沒過一段時間,張然又懷孕了。
這一次,張然決定要留下孩子,因為他們已經畢業了,她要求強子娶她,可強子認為自己剛剛畢業,房子存款什麼都沒有。
他想要奮鬥幾年,至少在他回家接手父母生意的時候,自己能做出點成績。
張然很傷心,哭了很久,她不想放棄這個孩子,可強子很執著,沒辦法,她隻能去醫院開了藥,想流掉孩子。
以往的兩次都是這個過程,強子也越來越得心應手,他以為沒什麼問題,可張然吃了藥以後,隻是有些見紅,孩子並沒有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