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張的問:“有什麼蹊蹺?”
鍾華清冷的說:“不知道,你先帶我去村子裏看看吧,說不定能找出一點線索。”
雖然我不想再去那個村子,但是如果有鍾華在的話,我還能放心點,畢竟他是阿讚法師,身上是有真本事的,我可親眼見過。
我們打定了主意,要先去所以打聽打聽,但是我現在還穿著睡衣,於是我就硬拉著鍾華,讓他跟我一起回家衣服。
鍾華看到我膽小的樣子,嘲諷的說:“你至於嗎?現在是白天。”
“你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會施法,我又不會!”我一邊鎖門,一邊斜著眼看他。
等我們坐上出租車以後,我小聲的說:“你說…我遇鬼,和你身上的降頭有沒有關係?”
鍾華身子一僵,低聲說:“我的降頭已經解了。”
臥槽解了?
我驚喜的說:“解了?那就是說我以後不用倒黴了?”
鍾華點了點頭,沒有什麼表情。
我尋思這哥們兒的情緒我摸不透啊,他這也太高冷了,對於我這種屁多話稠的人來說,我可忍不了。
於是我就說:“哎,你怎麼解的?你自己解的嗎?你失蹤這幾天就是去解降頭了?”
一邊說著,我們一邊下了出租車,我以為他不知道我家住在哪裏,想帶著他走,可沒想到他居然比我還熟悉,還走在我前麵,我小跑著才能跟上。
“哎,你知道我家住哪嗎?”
“我跟你說話呢?你降頭怎麼解的?”
我一邊跟著他,一邊不停的問,可他的腳步走的飛快,直到走到出租房的門口,他都沒有回答我的話。
我直接無語,索性也不再理他,心想反正他降頭解了,我也不會再倒黴了。
於是我拿鑰匙打開了門以後,就自顧自的換起衣服,然後又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我抬眼看他,隻見他大夏天還穿著長袖。
我就問:“你不熱嗎?”
鍾華沒有理我,還順道撇了我一眼,我心裏暗暗嘀咕,真是個怪人!
於是我也不再管他,收拾好以後,我們就打車去了孫誌的村子裏。
這一路上我不甘心的繼續問他,但是他的嘴就像縫了拉鏈一樣,一句多餘的話都不說,我心想這世界上還有這麼不喜歡說話的人嗎?這是怪的很。
在我喋喋不休的問話裏,我們到達了孫誌的村子,北趙村。
這個村是市裏的郊區,屬於城中村,雖然屬於市區,但是因為位置偏遠,所以不是很繁華。
我們下車以後,我順著那已經所剩無幾的記憶,帶著鍾華在村子裏七拐八繞了起來。
但是走了半個小時,我都沒有找到孫誌的家,反倒是一個小路口的石墩子,已經在我們麵前出現了三次。
這說明,我們在原地打轉…
鍾華環視四周,冷冷的說:“你到底認不認識路?”
我心虛的說:“我真的認識,我來過。”
鍾華卻不再理我,隻是轉著頭查看四周,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我心想這也不能怪我啊,這村子所有的路都長的一個模樣,我早記不清了。
“我真的來過,但是路太多,我分不清了。”我不斷的解釋著,可是鍾華卻連一個屁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