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的蟲子?
螳螂很特別嗎?不就比蜈蚣少了幾條腿嗎?
鍾華說:“你知道雌螳螂的在交配後會吃掉雄螳螂的故事嗎?”
我當然知道了,小時候看黑貓警長,其中就有一集,說的就是螳螂的故事。
“我要找的,就是這種。”鍾華一邊說,一邊繼續彎腰找著。
鍾華說,中了情降的人,會死心塌地的愛上那個下降頭的人,不死不休。
隻有兩種方法可以解降,一種是解降,另一種就是,殺了那個降頭師。
不過第二種有難度,所以用這個方法,相對於第二種來說,還是比較簡單的。
解情降,就要用這種毒蟲才行,而且還得要有毒的蟲子,用這種殺死另一半的蟲子解降,也就意味著斬斷中降者對下降者的情意,斬斷情意,降頭自然解除。
當然了,每個降頭師的解法都不同,不過大多都是萬變不離其宗,因為每個降頭師的師承都不一樣,所以解降的方法也有所不同。
清楚了今天要找的蟲子,我也沒那麼害怕了,因為按照鍾華的話來說,他不是找蜈蚣蚰蜒了,那我害怕個鳥!
於是我也拿了個小棍,隨手扒拉著,不過他沒說要找哪幾種蟲子,我也沒問,反正看到稀奇古怪的就告訴他。
“哎,那有個芝麻蟲!”
“哎,有個知了猴!”
“哎,有個蛐蛐兒!”
“臥槽!他媽的那有個蛆!”
鍾華站直了身子,冷冰冰的看著我,我感覺他要發火了,於是隻好討好的說
“行行行,我不說了,你繼續…”
於是接下來我也不敢再說話,隻能默默的彎著腰扒拉。
後來他才跟我說,他要找螳螂、蜘蛛、蟋蟀、螞蚱、還有蠍子。
因為這些蟲子,它們的習性和螳螂差不多,在惡劣的情況下,為了能繁衍後代,這幾類的雌性動物都會吃掉它的配偶來保證自己自身的營養。
不過他這麼一說,我終於不害怕了,於是放下心和他一起找起來。
原本我以為找這些可比找蜈蚣容易多了,可沒想到,光是逮螞蚱,我們就找了兩個小時。
沒辦法,人家會飛,還會跳,把我倆耍的像猴子一樣。
等我們灰頭土臉出來的時候,天都快黑了,我倆對視一眼,看著他的臉,我不禁吃吃笑出聲來。
我從沒見過他這副落魄的樣子,就好像地主家的傻兒子被人虐待了一樣。
鍾華抬眼吹了一下劉海那幾根頭發,抬腳就向馬路上走去。
我們兩人一前一後走著,此時天也漸漸黑了,鍾華說要先回住處,把五毒蟲研磨成粉,還要施法,這樣羋先生吃了以後就會沒事了。
我突然想到了大白咬羋先生事,於是急忙問他。
鍾華卻說大白咬人可以控製體內的毒素,它想釋放毒素的時候,量多量少都由它自己把控,它不想釋放的時候,那就跟普通的蟲子咬人一樣。
疼一下就過去了。
我又問他為什麼要讓大白咬羋先生,鍾華說他體內的情降,雖然現在解不了,但是大白的五毒可以緩解羋先生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