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院長的話,我感到萬分詫異。
我和鍾華滿打滿算也就認識了兩個月,而且他的話很少,我也從來沒問過他的身世。
照院長這麼說,鍾華在孤兒院裏住了好幾年,那他,豈不就是孤兒?
“小華剛出生不久就被人送過來了,我們養了他七年,他一直很乖,直到他七歲了,才被一戶人家收養。”
我靜靜的聽著院長的話,心裏亂糟糟的。
但院長已經繼續收留了天宇,為了表示感謝,我給孤兒院捐了一萬塊。
就當是為了天宇吧。
等我從孤兒院裏出來以後,天已經快黑了,我給鍾華打去了電話,讓他來店附近的那條夜市找我。
不知道為什麼,今晚的我特別想和他喝一杯。
可能是知道了他是孤兒的身世,也可能是同情,或許是覺得他很不容易,總之心裏亂七八糟的。
鍾華如約而至,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
以前吧,我覺得他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雖然表麵上他很冷漠,但是內心卻很善良,所以我一直都說他在裝酷。
可是從我知道他是孤兒以後,我覺得他的冷漠都是情有可原的。
鍾華坐在我身邊,愣愣的看著我,皺著眉頭說:“幹什麼?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喜歡女人。”
我一愣,不禁低頭笑了一下。
心想他是孤兒又怎樣,他是富翁又怎樣?
我不能因為他是孤兒就遠離他,也不會因為他有錢了就上趕著巴結。
他的身世怎麼樣都與我無關。
我認的,隻是鍾華這個人。
我拿他當兄弟,僅此而已。
我抬頭笑著說:“我也喜歡女人,我取向可是很正常的。”
鍾華疑惑的白了我一眼,開口說:“神經兮兮。”
這次,我沒有開口損他,而是拿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我們喝到了半夜十一點鍾,我喝的不省人事,我是怎麼回家的我都不知道。
隻是第二天醒的時候,我感覺頭疼欲裂,腦瓜子像炸開一樣。
鍾華見我醒了,給我遞來一杯水,他說:“喝水,我以為你醉死過去了。”
我一邊接過水杯,一邊嘴硬的說:“你在放什麼五香麻辣屁,哥們兒千杯不醉。”
說罷,我噸噸噸一口氣把杯子裏的水喝完了,然後把水杯放在他手裏,舔了舔嘴唇,覺得嗓子還是難受。
我看著他說:“再來一杯。”
鍾華搖了搖頭,又倒了一水杯,我接起以後再次幹了。
這杯水喝完,我才感覺好點了。
看了一眼時間,發現都已經是下午一點了,我驚訝的說:“我睡了這麼久嗎?”
“他娘的,你怎麼不喊我,我關門一天就損失好幾個億!”
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嘀咕著。
鍾華把一邊搗鼓著手心的大白,一邊說:“我倒是想喊,你睡的像豬一樣,把你殺了你都沒感覺。”
我白了他一眼,直接走出臥室,臨走前,我大聲嚷著:“天宇我已經送回孤兒院了!”
說罷,我便急忙打車去店裏開門。
到了店裏以後,我拿出手機,上麵好幾個未接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