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們說話之際,許承剛的父母開門走了進來。
我轉頭一看,正想詢問小剛的身體恢複的怎麼樣了,可沒等我開口,許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謝謝你啊老弟,我們許家,欠你一條命啊!”
我尋思我也沒出多大的力,小剛能活下來,靠的完全是鍾華,如果不是他解降頭,小剛也活不到現在。
我急忙喊他起來,可許父和許母倆人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他抹了抹眼淚,繼續說:“當時這位小兄弟把你送來醫院的時候,我這麼打眼一瞅,你全身上下沒一塊好地方啊,那臉腫的都快認不出你的樣子了,我是真心的想謝謝你們倆,謝謝了!”
我有點不好意思,尋思這丟人的模樣全被人看見了,我尷尬的說:“許叔你別這樣,能把孩子救了,我傷成什麼樣都值,再說了,我這不是也沒大礙嗎?”
在鍾華的攙扶之下,許父許父可算是站起來了,但是站起來以後,他倆還不忘一直感謝我。
“小兄弟,你們兩人的恩情我記下了,如果有需要我許某人幫忙的地方,我一定盡力去做。”
他這說的有點大了,我剛大學畢業,能有啥需要求人的地方?
許父接著說:“你在這放心養身體,醫藥費我全包了!還有,我聽趙醫生講,你們驅邪也不是無償的,請問兩位小兄弟收費多少?不管多少錢,我都可以給!”
我一愣,隨即看了看鍾華。
其實對於許承剛這件事,我剛開始原本就沒想著要收錢。
不管是出於他是天宇的同學也好,還是他是一個我不認識的孩子也罷,我都沒想著要收錢。
因為這個世界上保持最多純真無邪的就是孩子,當然了那些熊孩子除外。
我做佛牌這行時間不長,但是卻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
有為了錢的,為了女人的,為了自己滿心私欲的,可隻有孩子是最純真,最無辜的。
我轉頭看著鍾華,沒有說話,想看看他是怎麼想的。
因為這件事我們兩個都有份,我自己說的不算,必須要征求他的同意,給予他最起碼的尊重。
鍾華與我對視兩秒,又看向許父,半晌,他幽幽開口:“我想…費用的話,那就…周易的費用你負責,直到他身體康複出院可好?”
許父沒有說話,似乎還在等著他的下文。
可又等了十幾秒,鍾華都沒有開口,許父猶豫的說:“就…就這??”
“嗯,就這。”
說完,鍾華又看向了我。
我也把目光看向了他,心想不枉我拿他當兄弟,還真是默契!
我們兩個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於是,在我們的強烈要求下,許父才萬分感激的走了,我也開始安心靜養身體。
想起我好幾天都沒有開門的佛牌店,雖然有些心痛,但是我救了一個孩子,隻要孩子活著,那我受的傷,或是沒掙到的錢,都是值得的。
我在醫院休養了兩天,身上的淤青還沒好,而且半張臉還是青的發紫,但是我還是堅持出院。
已經好幾天沒開店了,我尋思要不要請一個店員來幫忙開店,畢竟我現在除了要賣佛牌,還要和鍾華處理靈異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