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華理都沒理他,就像看不見羅奇似的,轉身就進去了。
我笑了笑,對著羅奇說道:“你這是早就等我們了?”
“不然呢?”羅奇看著鍾華的背影,憤憤不平的說:“你看他那副死樣子,要不是我師父囑咐我,我非得跟他一較高低不可。”
“小奇!”阿讚德怒喝一聲。
羅奇一愣,趕忙跑過去,無奈的說:“來了…”
我忍著笑,跟著羅奇走進房間,看見阿讚德還是坐在輪椅上,而鍾華恭敬的站在一旁,斜著眼看羅奇。
羅奇也撇著嘴看著鍾華,一副挑釁的樣子。
阿讚德瞪了一眼羅奇,轉而對鍾華說道:“這次既然來了,就別走了,你也知道我年紀大了,早就想退出這個圈子,而且你在泰國也是有名氣的,我們老一輩的重擔,遲早要交給你們這些後輩的。”
鍾華沉默半晌,才悠悠開口道:
“前輩,李正修已經死了,我也再沒有後顧之憂,我還是想回家,畢竟…中國才是我的根。”
阿讚德歎了口氣,繼續說道:“你現在還年輕,正是該闖蕩的時候,什麼根不根的,那都是以後的事。”
“不是以後的事。”鍾華鄭重其事的說:“泰國有羅奇就夠了,我想回國,想留在我的家。”
“你根本不懂我的意思!”阿讚德著急的說:“你父親之前…”
“我懂!”鍾華直接打斷了阿讚德的話,莫名的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
“我隻想回家。”
我不知道他看我那一眼是什麼意思,隻是他的眼神中,包含了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莫非,他不想留在泰國,是因為我?
阿讚德歎口氣,似乎一下子蒼老了許多,他緩緩的說:
“你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不能過多的幹涉,但是你切記,你父親之前說過的話,不要忘了…”
鍾華的父親,阿讚德已經提到兩次了,但是據我所知,鍾華是孤兒啊。
難道他不是孤兒?
又或者這其中有什麼隱情?
看來有時間的話,我得問一問他。
阿讚德說完了話,又把目光看向了我,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淡淡的說:
“嗯,全陽之身雖然還在,但是最後絕對會變成至陰之體,但是轉變的速度倒是不快,和你上次來沒什麼兩樣。”
鍾華問:“前輩,以他目前的身體情況來看,如何破解至陰之體?”
“我之前說過了,不知緣由,無法破解。”
鍾華一愣,正想開口說話,隻見阿讚德擺了擺手說道:
“雖無辦法破解,但緩解一二倒是不難。”
說罷,他推著輪椅轉身,打開抽屜,拿出了一塊石頭交給我。
那石頭通體金色,在太陽的照耀下閃著金光,煞是好看。
阿讚德說:“這是一位得道高僧火化過後留下的舍利,陽氣很重,你戴在身上,對你的全陽之身有好處。”
我接過手裏摸了摸,感覺這東西和我的玉佩有異曲同工之妙,手感也很相似。
我急忙掏出玉佩,不解的問:“前輩,您給的這石頭,和我的家傳玉佩怎麼這麼像?”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