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來人是猿飛日斬,大長老的手指卻沒有停下來,反而繼續向寧次額上的咒印點了過去。
「啊!」寧次隻覺得他的靈魂正要跟著咒印破體而出似的,腦袋裏的撕裂感令人難以承受,忍不住痛呼出聲。明白自己命不久矣,
一雙白眼死死地瞪著大長老,像要把她烙印在自己的記憶深處,好在死後向她報仇。
可大長老的鬥篷卻遮擋了臉龐,密林裏光線也不充足,寧次想要看清仇人的臉容也成了一種奢望。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三代火影猿飛出手了!
「咚!」兩人的動作都很快,不是現在的寧次能看得清的,隻能憑他身後那棵樹上釘著的苦無和大長老退後了幾寸的手指判斷剛才是三代用苦無逼開了她。
「火影的權力何時變得這麽大了?」大長老用她那猶如少女般的聲音說道:「我處罰本族之人好像不需你的同意吧。」說著她的手指繼續向寧次的額頭點去。
「我叫你住手!」猿飛握著苦無猛地撲了過來,就要將寧次從她手裏救下。
隻聽得叮叮咚咚的聲音連響,大長老不知從那裏也掏出了一柄苦無,在霎眼間跟猿飛的苦無交擊了數十下。右手卻沒有停下來,仍然緩緩地向寧次的額頭點去。猿飛見她如此,右手苦無繼續和她交擊,左手卻開始了結印。「火遁-火龍炎彈」傾刻間完成了結印,一道火團從他口中吹了出來。兩人相距不過咫尺,猿飛此時用出此招可說是妙到了巔毫!大長老不敢直攖其鋒,身後是大樹又不能退,隻好轉指為抓,一把抓住寧次的頭發就向左方飛彈而去。
猿飛見此連忙停了火龍術從後趕上,一記苦無向她抓著寧次那隻手打去。大長老毫不猶豫,拉起寧次就要用他做擋箭盾。猿飛隻看得肝膽俱裂!在這個善良的老伯伯心目中,孩子們就是忍村的玉,而他們這些老一輩的卻是周邊的那些棋子,有著保護玉的責任。
或許他以前也曾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忍者,才能闖下如此赫赫威名,但此刻的他卻是一位誓死守護村裏的孩子們的老人。他可以容許忍村不同派係間的明爭暗鬥,可以容忍手下顧問將自己的權力架空,卻絕不能容許有人傷害村裏的孩子。
一記手裏劍激射而出,斜斜的擊中那支苦無的末端,可惜隻是將苦無打偏了些許,避過了寧次的胸口,卻還是命中了他的左肩。
這種疼痛雖然遠不及咒印剝離的那種痛楚,但也讓寧次從昏眩中清醒了過來。
此時他胸腹間滿是怒氣,像是要蜂擁而出似的。他出生至今,除了看著父親被籠中鳥咒印折騰得那次,何曾如此被人侮辱過?在小隊中是當之無愧糖尿病隊長不說,縱觀整個忍者學校也是地位超然。現在卻被人當小雞般抓著頭發,任意拖曳。當下默運北冥神功,全身查克拉都往頭上咒印湧去。